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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好多钱钱(2/2)
你一个人往别处跑什么谁从马背上摔下来能摔成这样八成是有人故意为之,你给我马上去查,查不到我唯你是问”
    “孩儿知道了。”傅经纶神情淡淡,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父亲不定时向他喷来的怒火。
    外人眼中享受着泼天富贵的傅家这两位公子,实际待遇天差地别。
    听人说,父亲与母亲永宁长公主恩爱无俦,然而母亲却在生他那晚难产而死,父亲对此事耿耿于怀,偏他又不争气,刚生下来身子骨就弱,险些没能熬过去,后来给他打了个长命锁,又请大师开了光,这才勉强保住小命。
    但他在父亲心目中,显然早已成了害死母亲的凶手。
    伸手碰了碰脖子里挂在项圈上的长命锁,傅经纶儒雅隽秀的面上淡到没有一丝情绪。
    里屋的傅经纬显然听到了外头父子俩的谈话,他满脸怒容,破口大骂,“太子殿下组织的狩猎,外人哪有可能混进去指定是肖彻那个阉狗想要害我,爹,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肖彻”承恩公皱起眉头,“你跟他有过结”
    别的过结没有,唯一的矛盾就是姜妙。
    傅经纬不敢把姜妙的事儿抖出来,但他能肯定,背后下黑手的人就是肖彻。
    那死阉奴是从白骨堆里爬出来的,又坐着东厂第一把交椅,手段有多变态可想而知,能在那种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让他伤在要命部位的,只能是肖彻
    承恩公多少听出来傅经纬瞒了些什么,看向傅经纶,“你知不知情”
    “不知。”傅经纶摇头,垂下眼帘。
    承恩公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心烦,撇开头。
    但事关东厂,事关肖彻,又不能不重视。
    东厂乃先帝一手创立,坊间称他们为“皇帝的忠犬,文官的梦魇”,然而这“忠”,只忠在先帝身上,今上是谋朝篡位,立身不正,一路跟着先帝走来的前厂公肖宏权势太大,今上没能灭了他,又无法笼络他,于是就造成了如今眼睁睁看着东厂势大的僵局。
    承恩公府是皇亲国戚没错,但要说直接跟东厂硬刚,无异于以卵击石。
    想到这,承恩公烦躁地一甩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