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他说实话反正也没人信,干脆就胡扯呗。
谢谨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轿子,他四仰八叉地躺了下来,后上来的曹旦看着没剩多少的座面,翻了个白眼,“麻烦能稍微让一让吗”
谢谨就稍微那么让了让,不多不少屁股大小。
曹旦,“”他看着闭上眼睛的谢谨,一口气差点没提得上来,“聂时,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这是我家雇的轿夫”
“我知道啊。”
曹旦,“”
古代人说话都含蓄,文人说话更含蓄,像谢谨这样脸皮厚的世间少有,曹旦连着深吸了好几口气,都差点气的没背过去。
原本曹旦是准备边赶路边看书的,现在谢谨没事就在他旁边吃吃喝喝,搞得他都心绪不宁,一页都得看个好久,看完还一点都没记住。
“曹兄,你怎么不和卫笙坚卫兄一起去都城”
曹旦笑了笑,“他这次不去考。”
即使曹旦神色变化很快,即使对方看着和平常没什么差别,谢谨还是从他的微表情中察觉出了什么,看来聂时的死虽然不是卫笙坚干的,却也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为什么不去会试三年一次,都考中了举人,不来一试,属实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