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雨眠走到窗边将窗户推了开来,带着淡淡花香的清新空气被微风带了进来,楼雨眠沐浴这洒落进来的阳光伸了个懒腰,五年了,翻窗户的那人,已有五年未来。
“你怎么又背着我去叨扰萧然长老了,”楼雨眠依着窗户在心里数落“剑心”,“萧然长老现在一人管整个无情阁,平日本就很忙了,更不用说今年的修仙大典是由无情阁主办,你倒好,还跑去问这些小事。”
楼雨眠所说的修仙大典是八方界颇为重要的一个庆典,每十年举办一次,各个门派轮流来主办,今年的修仙大典恰好轮到无情阁。
只是,今年的修仙大典可能是最冷清的一次了。
“剑心”却不管这些,大爷一般嚷嚷道,“这怎么算是小事那可是你的本命剑我的躯体,而且我都当了五年的废物了,总归要让我证明下我的实力吧”
楼雨眠自窗口望去,远远便瞧见在花丛中打滚的狐言,她轻轻一笑往楼梯处走去,心里还不忘反驳“剑心”,“你也别妄自菲薄,怎么说你也陪狐言玩了五年呀,你看狐言多开心。”
提起这个“剑心”就来气,整个无名峰就三个活物,一个楼雨眠一天到晚见不到人影,一个冬榕成天就知道栽花种草,那它除了跟着狐言瞎晃悠还能做什么
它就是个工具球
“狐言是小孩,我不是我不管我要你的本命剑”“剑心”也懒于同楼雨眠争辩,直接撒起泼来。
不得不说这一招对楼雨眠百试百灵,她揉了揉被抄得一抽一抽直泛疼的太阳穴安慰道,“好好好,待会接了狐言,然后去和师兄说一声后我们就去有崖峰,可以了吧”
听到这话,“剑心”才美滋滋安静下来,它闹着要去有崖峰是有它自己的道理,萧然的话占了一部分,而它感应到即将有一件稀释法宝降世,又占了另一部分。
不过它才不会同楼雨眠这个臭丫头说,成天就知道怀疑它说的是假话,它也会伤心的好吗
楼雨眠自是不知道“剑心”的这些心理活动,她轻巧踏出院门,踩着青石砖走到狐言附近笑着喊道,“狐言,我们要去有崖峰,你去不去”
狐言在柔和的阳光下伸了个懒腰,四只短短的小爪爪看起来可爱至极,他“唧”地叫了一声,一蹦一跳钻到楼雨眠怀里眯起豆豆眼说道,“去的,上次剑心同我说边山窕要出关了,我要去看的。”
“剑心时常骗你你还信它,你倒是长点记性。”楼雨眠搂着狐言无奈摇了摇头,回回骗他回回上当,若是这样也就罢,“剑心”骗完还要嘲笑狐言,惹得狐言每每都是哭着找到她告状。
狐言在楼雨眠手臂上踩了踩软绵绵的小爪爪,正色道,“这回不会错的,我闻出来了,是稀世法宝的味道。”
楼雨眠沿着青石板继续往前走,偌大的无名峰少了吵闹的安歌后平添几丝寂寥,不知何时起楼雨眠养成了一个只要出门便会找到冬榕打声招呼告知一声的习惯。
楼雨眠想,或许是几年前她深夜归来时,见着大师兄坐在飞鸢居院里发呆的时候吧。
阳光正好,楼雨眠远远便瞧见蹲在花丛中的冬榕,他正埋头侍弄花草,并未发现悄然靠近的楼雨眠。
楼雨眠蹑手蹑脚来到冬榕身后,她同怀里的狐言相视一笑,随即猛然扑过去一起挂在冬榕背上大声喊道,“大师兄,早”
冬榕被吓了一跳,手里的小铲子一时没握住掉在了地上,他稳了稳身形扭过头去,只见一张毛茸茸的狐狸脸怼在了他的脸上,冬榕闷声道,“狐言,你是想憋死我么”
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