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雨眠止住了笑,一脸疑惑问边山隐,“我看起来像君子”
边山隐被她的问题噎了下,半晌才说道,“那,那你也不该偷袭”
“比试会有强调不允许先手吗”楼雨眠一幅老神在在的模样,任他说什么也不动摇半分,“比试会有说不能偷袭吗”
边山隐红着脸据理力争,“是没有说过,但你这种行为就不对”
楼雨眠叹了口气,她都忘了,边山隐的实战经验约等于零,与其在这同他争论个天荒地老,倒不如好好教他怎么从残酷的战斗中活下来的好
“你若是赢了我,你说什么都是对的;若是输了,你便好好学着,只要能活下来,任何手段都是对的”
楼雨眠握紧花槐足下生风直直冲着边山隐疾步靠近,她面带狠意嘴里说出的话也添了几分厉色,叫边山隐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花槐泛着冰冷光泽的尖刃直逼眼前,边山隐朝旁边一扑躲过一劫,他爬起来冲着楼雨眠吼,像一只奶凶奶凶的炸毛猫,“你又偷袭比就比,我肯定能赢你”
“话别说太早”楼雨眠不给他反应的机会,花槐挥出残影,将边山隐逼得到处乱窜。
“我警告你,你别太过分了”边山隐边狼狈逃跑边避开楼雨眠的视线从怀里掏出了什么握在手里,“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的”
“你的厉害便是嘴上逞能吗拿出点实际的东西来”楼雨眠在这追逐战中体验到了乐趣,她想到了新的一招,那便是用花槐冲着边山隐挥出剑气,道道无形的剑很快将他背部的衣服划开,本就狼狈的边山隐此刻看起来更可怜了。
“实际的”原本在纯白之境中盲目绕圈圈逃命的边山隐突然停了下来,他转过身朝楼雨眠得意一笑,“你已经落入我的陷阱之中”
楼雨眠挥出剑气的手顿了顿,她正欲抬脚去教训这猖狂的臭小子,却发现不知何时起她四周陡然出现无形的墙壁,恰好将她困于其中,她挥剑劈过去,甚至甩出剑气,却起不到任何作用,她居然被一个连实战也没有过的臭小子给困住了
边山隐将手里的白色毛笔抛了抛,得意洋洋绕着楼雨眠慢条斯理道,“楼姐姐,焉支峰弟子也不是好欺负的”
楼雨眠定下心,的确是她大意了,她见边山隐的战斗力差的离谱,以至于她一开始就位将边山隐放在眼里,不但如此还起了逗弄的心思,落得现在这般田地,也是她咎由自取。
她打量一番周围,发现四周的地面上有一圈浅淡的莹白文字将她围在其中,她定睛一看却发现是无法读懂的古朴符号,而她正前方的半空中浮现一行莹白小字,“入此阵者不可踏出,唯有投降可破阵。”
楼雨眠将花槐收入鞘中,她双手抱臂,凤眼里带着一丝赞赏的笑意,“不错嘛,难怪你能够坚持到现在,阵法,原来如此”
边山隐则早已乐开了花,他居然用“画地为牢”简洁版抓住了楼姐姐,抓住了当初那个在竹林里一人一竹挑翻四位修者的楼雨眠
他可算等到今天了
边山隐得意忘形,直接在阵法面前坐了下来,他故意大叹一口气,话里话外是掩不住的窃喜,“怎么样楼姐姐,阵法是不是很厉害哎,我也不想这么对你的,但是你一开始说的也有道理,只要能赢,任何手段都是对的,不是吗”
楼雨眠也学着他的在阵法之中坐下来,同他面对面聊起天来,“是啊,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实战中见识阵法的厉害,果然,只要运用方法对了,辅助手段也能做到大杀四方”
“楼姐姐,我现在可不想听你的教诲,”边山隐用手撑着下颌看向楼雨眠,眼里泛起恶作剧的光芒,“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你单纯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