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嗅觉。
    她傻白甜的人设，不晓得给她添了多少麻烦
    只不过，相比起五年后的记忆，她这个时候相对会温和一些。
    要是各在她没失忆那会儿，叶凡一句质疑的话，就能挑起她的火气，从而引发两人之间的战争。
    “算了，我不深究了。”
    叶凡想起自己跟董玥君之间的闹剧，便不由得苦笑一声，“你那两个好朋友如果想从霸王条款里抽出身来，需要付出多少代价”
    董玥君小心翼翼的看着叶凡，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我靠，一个亿”叶凡顿时瞪圆了眼睛。
    “没有，怎么可能一个亿呀”董玥君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故作娇嗔的拍打了一下叶凡的胸口。
    叶凡挠挠头，尴尬一笑，又问道“一千万”
    “嗯。”董玥君点点头，期盼的看向叶凡“她们俩已经亏了两年了，就算卖掉她们的房子，也不够钱恢复自由之身。
    我这里最多只能拿出来一百万。叶凡，你再借我一点好不好我怕不够”
    叶凡是过来人，知道那些海外公司的代理猫腻。
    在拿代理的时候，各种甜言蜜语，仿佛恨不得把金主当成祖宗供着。
    可是，一旦想脱离他们，这些代理公司便会立马变脸，狠得跟一条饿了三天三夜的老虎一般。
    如果董玥君的朋友家大业大，撤也就撤了。
    反正她们经营模式和技术，应该也学的差不多了，只要腾出一笔钱，完全可以自己再搞一个美妆潮牌。
    或许她们一开始的确如同叶凡考虑的那样，先下点本偷师，等到熬过代理期，合约自动解除，她们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可是，华夏这两年的政策彻底打乱了这两个女孩的计划，以至于她们现在处于极为尴尬的局面。
    要么死扛，熬过代理期。
    一年贴个一两百万，代理器结束，她们俩的房子，也就贴没了。
    要么抽身离开，赔偿一千万的违约金。
    两个路线都很曲折，但是结果一样，这几年的所有心血，全部付之东流，而且连带着东山再起的本金，也打了水漂。
    叶凡拖着下巴，思索了好几分钟。
    董玥君眼巴巴的看着他，几次想要开口询问，话都扼在了嗓子口。
    终于，叶凡神情一缓。
    “你你考虑的怎么样”
    “还行吧。我钱倒是有，只不过不能随随便便借出去。”
    叶凡说完，董玥君的神色顿时黯淡下去。
    谁知他的下一句话，让董玥君再度欣喜起来。
    “小君，你想不想跟你的朋友合作，搞一个属于你的美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