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叽一声关上,两人同时回头,同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双双红了脸。
“我先回去了。”安洋嗫嚅道。
“好。”饶恺倒是坦然。
钥匙插进钥匙孔,一下子打开门将屋中两人突出的鼻子往里撞了一番。
“啊”男女大声尖叫,可惜整个楼层只剩这两户,即使楼上楼下再有怨言,也只会因着惰性从阳台钻出个头骂骂咧咧几句,鲜少会下来找事。
安洋愣愣地望着这门怎么一下子堵着了,然后听着一男一女一唱一和的尖叫,脸腾的一下子红了,吓得立刻把门往回扯,锁芯钻进锁套里的声音清脆见底,门大声关上的声音止住了屋子里的两人的尖叫。
“怎么了”饶恺疑惑。
“没事”安洋非常淡定的开口,重新将钥匙插进钥匙孔里,这一次门轻松打开。
她因着害羞死死地盯着地板,引入双眼的浅米色地毯上四摊殷红色的鲜血,她不自觉的爆出粗口“卧槽”
“怎么了”饶恺出现的极快,他平视着前方,个字占着优势,越过安洋的乌黑发顶,望着对面两人,只见他们双手捂着鼻子,也许心觉他们听墙角得到小小的报复心中愉悦,但他必须憋笑,于是身子抖动,硬着嘴开口问,“疼吗”
青清与郭晓铭同时狠狠点头,安洋显得手足无措,不多时双手合十不停弯腰鞠躬道歉说“对不住对不住,二位大神,快快请去医院,用纸团堵住先。”
饶恺将跑出电梯,将卫衣的帽子套在头上,刚好,他今天穿着黑色的卫衣,不过外面穿的是短款的黑色棉服,但他的背影还是让焦急的安洋身心恍惚,恍如时间到了上个月,那一场不小的雪,这一刻她相信什么是冥冥注定,但这一刻她必须关心自己的闺蜜。
当事人不紧不慢的走着,可是安洋与绕开同时拉着自己的好友往出租车停着的方向狂奔,,身后的助力与她们自己产生的拉力形成了一个不强的对比。因着心急安洋回头喊“青清,流血这么严重了。”她看着她衣服无所谓的模样,小声嘀咕句,“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飘飘扬扬的一场雪,掩去了这座城市所有的痕迹,微风呼呼吹着刺骨的悲鸣,医院,来来回回的病人,活的人死的人藏在栋屋子中,掩不了的过去,又有多少人能扫出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