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洋心里一阵鸡皮疙瘩荡漾开,心想心不跳人还能活着安洋去看青清,她却整个人用一种星星眼望着郭晓铭。
我是个电灯泡安洋想着识趣的缩在后座的一个角落,身上搭着从脖子上取下来的围巾。
十月过去,便是深秋,天会更晚的亮更早的黑,安洋不喜欢冬天,下雪时虽然会非常的好看,但是化雪时会很冷。安洋就这么缩在角落里,她的爸妈住在市郊,与青清是户对户的关系。
三层的小别墅,别墅里住了一家人,安洋与青清是独生子女,因此家里还有许多长辈。
到了小区,安洋还没醒来,她对青清的存在是百分之百的放心,迷迷糊糊间她听着有人打开车门,但是力气不足以搬动安洋的身体,只好轻柔地拍在她身上。
安洋在车上动了下,才睁开眼,疲乏的眼神望着青清,闷声问“清清,我们到了么”
“嗯,我弄不动你,也不愿意让晓铭哥帮忙,所以你行行好从车上出来吧,今晚在我家吃饭。”
安洋点点头将身上盖着的围巾拿开,冷空气袭来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眼前的三层小别墅盖在小山坡上,从马路上望去就只能看到两层楼以及楼顶花园,一层直出去是带围栏的花园,花园再往下是条湖,湖很长,尽头分别是倾泻的瀑布和怅江。
安洋的父母与青清的父母才上班那几年是一个厂子的,下岗后各自做了些小生意,遇上好时机,当时愁着没有房子住,东拼西凑买了间小屋子,一家人也就这么挤着,又占着地理优势,起早贪黑干起了餐馆,三餐都做。
在安洋的记忆中,一家五口人天天里里外外的绕着房间转,偶尔忙起来安洋也会跟着做些小事。
不过好在勤奋,加上安洋与青清的父亲又一同研究如何做饭好吃,虽然一开始并未有多好,但是遇上了好时候,城市一步步发展至今,高楼林立,而安洋他们家的小房子已经拆迁成了高楼大厦,所以她们家是名副其实的第一代拆迁大户。
此处人烟稀少,空气流通,惹得人心旷神怡,安洋深深吸了几口气,默默的因着寒冷抖抖身体,跟在前面两个小两口一起吃饭。
“哎哟,瞧瞧这是谁来啦”安洋的奶奶坐在最外面,见着安洋变得欢天喜地,她的声音瞬间铺满整个别墅,两家人除了安洋与青清的父亲剩余的也都在这间大客厅中,几人一窝蜂地转过头来看向玄关处。
“爸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干爹干妈,干爷爷干奶奶,干外公干外婆”青清先走进去与走过来的每一个人拥抱,郭晓铭昨日也见过青清的家人,于是对着每个人深深鞠躬,而安洋也同青清的叫法一样,与每个人拥抱。
两个家庭,从抗战开始便是一个院子里的人,在安洋与青清还在娘胎的时候就打趣说,如果是一男一女就结为亲家,如果是两个男孩或者两个女孩儿呢就彼此认个亲戚。
安洋本以为郭晓铭会留下来吃饭,突然间他起身告辞说“明天就是国庆节,父母与我难得回到小米村,晚辈先告辞了”所以人起身目送郭晓铭离开。
安洋不知昨日青清与郭晓铭就是是何情况,厨房此时也不需要她帮忙便拉着青清的手来到二楼她的房间说着女儿家的悄悄话。
青清的房间并不是这座别墅最大的,却是最整齐的。两人脱下脚上的脱下随意的躺在床上。
“洋洋,你觉得晓铭哥他是真的喜欢我的么”
“瞧瞧,以往自信的大小姐现在为了一个男人怀疑自己了。”安洋翻了个身望着青清的眼睛,“大小姐,你必须要有自信,女人呢自信的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