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冷睨了白桉一眼,手推开面前的牌“胡。”
“我丢”越向泽激动的抓了抓头发。
没天理啊。
宴忱从坐下到现在一直在赢,这牌运也太好了吧
“再来再来,我就不信了,你能一直赢。”
一个钟后,事实证明宴忱的牌运真心好到爆。
基本几个人的兜里都空了,还欠了一大把。
宴忱缓缓起身,踢开身后的凳子,不冷不淡的道“剩下的打我账户,你们继续。”
“你去哪”
“困了,回家。”
待到他离开,白桉起身紧接着离开。
站在女厕门口,宴忱双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叼着的香烟时而燃起。
抬脚踢开维修指示牌,他走进了女厕。
再出来时他怀里抱着一个狼狈不堪的女人。
那女人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手无力的垂下像任由人摆布的布娃娃。
隔着她湿漉漉的衣服,宴忱能感觉到她炙热的体温。
白桉站在暗处,点燃一根烟转身离开。
宴忱把宋念欢扔在车上。
车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闵泽坐在副驾驶,打破了车里的平静“爷,我查过了,宋小姐从小独来独往,除了沈临寒没有什么男性朋友,后来再娱乐圈追求者倒是很多,但是她没有接受过任何一个人。”
宴忱皱了皱眉。
找不到吗
可他心知肚明,那个人绝对是真实存在的。
“再找。”
“是。”
翌日,宋念欢醒来,浑身酸涩无力。
“醒了,你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沈临寒的面容兀然出现在宋念欢的视线里。
宋念欢摇了摇头,张了张干涩的嘴唇“是你救了我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以后不要进魅夜了好不好。”
沈临寒摇了摇头“我没进。”
他现在的出行都被人盯着,宴忱那个混蛋对他父母施压,他父亲派了他身边的保镖,一天到晚跟着他,不允许他去魅夜。
他这次来医院复查,才知道宋念欢住在这里,借着看望好友的名义才进得来。
宋念欢皱了皱眉,那是谁救了她。
“是不是宴忱又欺负你了念念,你都这样对你了,你不考虑一下和他离婚吗”沈临寒紧紧攥住上次宴忱所给的希望。
还是说,宴忱只是在耍他
听到离婚的字眼,宋念欢的身体在明显的颤抖。
她攥着被子,眉眼垂下“临寒,以后你不要管我的事了,求求你了,我不想害你。”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怕牵连我,宴忱这么对你,你何必呢”沈临寒字字深沉。
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他当作公主宠爱的一个姑娘,怎么到了宴忱那就什么都不是了呢。
都怪他,五年前为什么要出国,他暗自发过誓要保护她一辈子的啊。
“你是不是还爱他”
沈临寒是唯一一个知道宋念欢所有秘密的人。
她的母亲,以及她心里的那个人。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
他以为这五年里,宴忱娶了宋喻,她的心多少空出一个位置给他了。
可据他得知的消息,才知道两年前出了那么大的事,宴忱居然以这种方式娶了宋念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