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手忙脚乱的,才帮阮白办了入院。
司曜站在病床旁边给阮白做了个简单的检查,摘下听诊器,说道“就是发高烧,烧了一个晚上,身体有些缺水,我让护士给她挂点生理盐水,还有配合着退烧药,没有什么大事,别担心。”
“嗯。”慕少凌点了点头。
司曜把听诊器放进口袋,看了看阮白,又看着他,心里有些疑惑。
所以昨天他是什么时候离开客房的难道是等到念穆酒醒过后吗
“有事吗”慕少凌问道。
司曜摇了摇头,虽然现在阮白睡了过去,但是医院这种地方,名下就不是谈论私事的好地方,他说道“没什么事,你太太我交给内科主任给跟进了,我今晚要去美国参加一个医学会议。”
“嗯。”慕少凌应道。
得到他同意,司曜松了一口气,本来还担心着阮白生病,他不会放人,但是现在,他是松了一口气。
以前阮白生个小病,他都紧张得很,让别的医生来接手,他还不乐意,现在好了,他终于放开了些。
司曜走出病房之际,又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阮白躺在床上,而慕少凌则是坐在沙发上。
司曜摇了摇头,这好像不是放开,而是慕少凌对阮白的感情没那么浓了,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念穆只不过醉酒,慕少凌却不想放自己离开的情景。
以前的慕少凌,总是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矜贵模样,遇到跟接近阮白后,才有了但坠入人间烟火的意思,到后面阮白被绑架失踪,再回来的时候,他身上那股烟火味倒是越来越淡。
就像现在,又是一脸的冷漠,让人看不清他是真的不担心阮白呢,还是在心里担心着阮白的情况。
倒是在接近念穆的时候,他才有了点以前的模样
司曜的心一顿,忽然想起这幕,他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吧。
另外一边。
威斯汀酒店客房,念穆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吊灯跟天花板,她微微恍惚,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她被阿贝普的人下药了,慕少凌救了自己。
幸好,在药物发作的时候,她忍住了,慕少凌也没有对她做什么,两人之间,除了点破了之前的一些事情外,其他事情,都没发生。
阿贝普的计划没有成功。
念穆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一眼,看到一堆未接电话,但还没来得及点开的时候,她的手机因为没电自动关机。
“”看着已经关掉的手机,她沉默无语。
念穆撑起身体坐起来,一个晚上的休息,被抽走的体力已经恢复,而湿漉漉的头发早已经风干。
念穆缓缓发出一声叹息,下了床,洗漱一番后,换回自己的衣裙,然后离开酒店。
因为是医药协会开的房,她把房卡留在酒店前台后,转身离开。
念穆知道,阿贝普还在,但是此时此刻,她不适合去找他。
找他要费一番的力气,而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念穆拦了一辆计程车,回到公寓。
推开门的瞬间,看见阿木尔就坐在沙发上,她说道“阿木尔,你怎么起的那么早”
阿木尔听见她的声音,立刻站起来,说道“念穆,你一个晚上去哪里了”
听着他焦急的语气,念穆意识到他的担心,手摆了摆,示意他情绪不要那么激动。
阿木尔按着心里的焦急,坐回沙发上,嘴里还是不住的念叨,“我昨夜打你的手机,都没有打通。”
念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