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她在慕少凌的口中听过,这个岛屿,里面住着异常恐怖的人,但是之前慕少凌逃离的同时,让宋北玺跟俄罗斯政府的人一起把恐怖岛的人给铲除了,他是怎么存活的
“你的义父是”阮白用尽力气问道。
“我跟慕少凌的义父是一样的,不同的是,义父对慕少凌那么好,他只筹划着怎么杀掉他,而我,则是想着要怎么帮义父报仇。”阿贝普冷笑一声,推开门走出去。
他对着门口的雇佣兵说道“你们分班去看着她,不能让她死了。”
“是,老板。”雇佣兵说道,想了想,又问道“老板,那我们可以”
“不可以”阿贝普的眼神一冷,警告道“这个女人,你们不能碰,要是让我发现你们做了那些事情,就等着做太监”
雇佣兵哆嗦了一下,现在他们已经在大海上,要是阿贝普要对付他们,他们连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两人收起那些小心思,立刻保证道“我们一定会看好这个女人。”
“进去吧,拿毛巾堵着她的嘴,别让她自杀了。”阿贝普说道。
如果说阮白是普通的女人,他还相信她不会自杀。
但是她不是那种普通的女人,这种人,可以为了自己爱的男人献上宝贵的生命,所以他要时时刻刻提防着。
现在不在岛里,他没有办法控制住阮白。
阿贝普阴沉着一张脸离开,想了想,恐怖岛有个逃亡的心理医生,他倒是有办法让催眠阮白,可是这样并不好玩。
看来他要找到阮白的其他把柄,才能把她控制住。
阿贝普想要看到的是,阮白对慕少凌那颗心慢慢得被侵蚀掉,然后腐烂,重生,变成另外一个女人,一个慕少凌再也不熟悉的女人。
阮白闭着眼睛,眼泪绝望地流淌在眼角的四周。
雇佣兵推开门,看到她躺在地板上,皱了皱眉头,“谁让你在地板上的”
阮白没有作声,她在等着船的晃动,或许能把她晃到角落,这样就能撞墙死掉,与其一辈子被这种男人控制着,她还不如死掉算了。
雇佣兵见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墙角,不屑一笑,蹲下,看着她那张绝望的小脸,问道“你该不会是想一下撞过去吧”
阮白没有说话,闭上眼睛。
“想都别想”雇佣兵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
“啊”阮白惊呼一声,警惕地看着他。
雇佣兵肆意一笑,目光打量着她,身材还真好,可惜了,只能看,不能碰。
大掌撬开阮白的嘴,他把一卷毛巾塞进阮白的嘴里,说道“没有老板的同意,你连死都不行。”
阮白哭着,嘴巴被塞住,她连发出声音都不可以。
雇佣兵摸了摸嘴角,“难受吗”
阮白只是哭着。
“这样吧,要不你陪我一个小时,我就把毛巾拿开,让你舒服点”雇佣兵肆意地打量着她,这种女人身材就是个极品,“如果你同意,就眨一下眼睛,当然了,这件事不能告诉老板,放心吧,我好好对你的。”
阮白听着他下流的话语,干脆闭上眼睛。
雇佣兵见她倔强的模样,不屑一笑,“装什么装,现在装贞烈,以后还不是要被玩。”
阮白绝望地揪起床单,她在海上漂浮,却没有人能够救她。
慕少凌驱车回到老宅,这时候慕老爷子也回来了,在客厅哄着淘淘。
可是淘淘依旧哭闹不止,似乎只有阮白出现,他才能停止哭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得老人家都心疼了。
慕少凌走进客厅,看着在哭闹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