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又牵扯出所谓的“恶奴欺主”这样的事情已经到了大理寺的职权范围,而非自己这个监督旨意进行的入内内侍省殿头官所该管辖的。
孙忠说完便转身而去,留下赵仲旻站在原地发怵,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程度,自己怎么解释都是苍白的,因为根本就没人相信。
脸色铁青的赵仲旻真的很想回去寻父亲,把这摊子烂事推到他的头上,让他亲自面对这些愤怒的百姓。
“啪”
一颗烂菜被砸在了朱红的门柱上,留下青色的印迹,不知是谁最先动的手,人群中飞出来的烂菜便不计其数。
不光有烂菜,还有石块
站在人群中的吕夷简微微摇了摇头,他知道祁国公府这下是完了,不光是没落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身败名裂。
官家根本就不会给祁国公府翻身的可能,不光是民愤,还有漠视帝王威严,欺君之罪可是皇宋宪法中的十恶与不赦之罪。
赵宗说能不能保住命都难说,何况是他家的爵位
吕夷简原本是挺看好赵仲旻这个年轻人的,在宗室之中他是有担当,有抱负,有脑子的后辈,但摊上这么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爹,再好的前途也被葬送了。
就算事情和赵仲旻无关,但父子本就是一体的,这时候根本就无法把祁国公和冯翊侯分开,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赵仲旻参与到了这件事中。
而在吕夷简看来,吴管事的死应该是出自赵仲旻的手笔,其实这是一部“妙棋”只是走棋的手段太过拙劣,太过急躁,应该先把他下狱,再用各种手段让他担下罪责,最后再让他永远说不出真相,如此便能把“恶奴欺主”的事情做成真的。
只不过赵仲旻太过急躁,太过想要把祁国公从这件事中摘出去,反而是自乱了阵脚。
孙忠的话说的很对,眼下已经不是旨意执行的问题,而是关乎人命的官司,该由大理寺来处理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官家最希望的便是让这件事和国法联系在一起,之前因为宗室的身份,祁国公已经两次逃过国法,但代价也是不容小觑,而眼下
吕夷简扶了扶头上的斗笠便退出了人群,他知道祁国公府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