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最少有三支扎在胳膊上,刺痛的感觉已经消失,接踵而来的是剧痛后的麻木,如同无数的蚂蚁在啃咬自己胳膊上的骨头。
咬了咬舌尖折耳谷让自己努力的保持清醒,若是他和自己的兄弟们不能突破骑兵的封锁,那么这百十人都将折损在这里。
加速,不停的加速,短刀插入了马股之中催发战马最大的力量,终于能和骑着高头大马的相近,弓箭从手中射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折耳谷露出了绝望。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是击打在盔甲上被弹开的声音。
开始的永远装备了最好的盔甲和,什么时候他们的盔甲居然能抵挡住破甲箭的袭击了
折耳谷发誓之前用的板甲做过实验,破甲箭在三十步之内可以穿透的板甲,怎么现在完全无法穿透
这意味着青塘人要付出更为惨重的代价才能击杀,肉搏战他们不怕,相反的紧身肉搏没有青塘的勇士熟练,而恰恰不会给他们紧身肉搏的机会。
不过折耳谷的成功的拖住了踏白军的速度,回首望去折耳谷的心在滴血,百十人的骑兵队伍只剩下了不到四十人,其他人几乎被虐杀,身上插满如刺猬一般的青塘勇士倒在地上,即便是倒下他们的双手也高举战刀,也是因为他们的牺牲才给折耳谷等人冲杀进军阵的机会。
裂口还是出现了,踏白军若是不想放弃全歼这些青塘人的计划,那就只能把他们收拾掉。
回到马鞍山的皮革套子里,稍稍弯腰从得胜勾上取下马槊,如同宝剑般的长长槊刃在月光下闪烁着逼人的寒凉。
“杀”这是踏白军的唯一喊叫。
十来个骑兵挺着马槊的冲锋如同千军万马冲杀过来,单单是这股气势就让折耳谷的脸色白了一分,青塘的勇士从来不畏惧死亡,也不会有恐惧升起,可现在折耳谷怕了
当他看见自己后背上的那支时他才明白这支和大宋的骑兵不太一样,他们更强大,更迅速,更坚硬,也更为锋利。
无声的怒吼永远不可能吓到敌人,踏白军的虞侯笑了笑便把折耳谷的脑袋挑在马槊上,他们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