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高于顶,我这般从七品下的修武郎,武义郎人家怎么会看得上便是吴正将那般的忠勇大夫人家也是说舍弃就舍弃的”
这下苏轼知道为何这些武将对自己阴阳怪气了,原因就在吴万全的身上,或者说是他们觉得自己舍弃了吴万全。
“眼下天竺人挥兵三十万猛攻云南西路,另有存兵二十万,你们谁敢说云南西路能守住若是我这十五万大军压过去也镇不住又该如何云南路还要不要了”
将军中有人不满道“我大宋二十多万精锐岂能不敌区区天竺人蛮夷”
“那谁敢在本帅面前立下军令状”
苏轼怼的人没话说,这是谁也不敢打包票的事情,可即便如此也不该舍弃吴万全,派出人马接应也是可以的,不行便舍了云南西路。
苏轼这么做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若是吴万全抵挡住了,那功劳就全在他的身上,云南西路保住了,云南路也自然没有危险,苏轼同样有功。
可若是云南西路失守,而云南路保住了,苏轼同样有功无过。
因为他苏轼是云南路安抚使,而不是云南西路安抚使,可云南西路刚刚收归大宋,只有名号而无路治,大量的百姓开始回迁,财富舍弃不知几何。
苏轼毕竟是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出谋划策他没问题,脑子灵活多变,可担任一方安抚使却要差劲许多,大局观和果断都比不上他老子。
天竺人五十万大军压境就把他吓怕了,虽然也在军中当过行军司马,可大事还有上面人决断,现在需要他自己决断的时候,还是以稳妥为上。
校场中的将军们不再说话,只不过望向苏轼的眼神充满不屑,谨小慎微不是不行,更没有错处,可一旦过了头,那就是畏首畏尾不堪大用了。
苏轼治理的云南路自然没有话说,但他不适合担任帅司的监司,这是校场中武将们的一致看法。
嘭
小校场的院门被推开,一个汉子摔在了地上,紧接着一个浑身披挂的甲士大马金刀的走了进来,嘴中骂骂咧咧“便是兵部衙门也不敢挡某家的去路,瞧不见某家身后的檄羽今日便教你知晓规矩”
甲士说完看也不看地上哀嚎的汉子,快步走向苏轼,只不如果那汉子的时候一脚踩在了他的小腿上,咔嚓在场的将军校尉无不牙酸。
苏轼知道自己的亲随算是被白打了,从驸马府出来的人总是这般眼高于顶,自己教训也不下两三回,这下总该知晓规矩。
甲士走到苏轼面前躬身施礼“苏监司官家急诏,天竺叩边,苏轼无用,降转运使提点云南路财赋,民政,着石元孙暂代云南路安抚使,即刻赴任诏书如右,主者施行”
甲士摘下头盔露出面容,不是石元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