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萧惠沉重的表情让他皱眉,奇怪的问道“虽然耶律达率军投奔耶律重元,但他们除了奉圣州外无路可走,尚且不用担心,便让宋人收拾他们就是。”
见张俭还不知刘六符之事,萧惠沉声说道“这些叛逆的狗贼自然不会轻易逃脱,可我大辽也损失了一员重臣”
张俭忽然明白了什么,急急的拉住萧惠道“刘兄呢为何他不再营中莫不是莫不是”
萧惠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他不知耶律达依然谋逆,前去奉义城责备监军去了,谁知是羊入虎口,被埋伏在帐下的刀斧手尸骨无存啊”
张俭脸色一白,仰天嘶吼“世道不公,乌云蔽日啊为何忠义之人惨死,奸佞小人得志刘兄你冤枉啊”
张俭捶胸顿足撕心裂肺,眼看就要事成,刘六符却惨死,他岂能不懊恼气愤
虽然自己也是气愤难当,但萧惠只能劝道“仲宝,现在不是长吁短叹的时候,宋人皇帝可曾答应我大辽借道之事”
张俭点头道“大宋皇帝已经答应,同意在奉圣州借道,但大军需在宋人的监视之下,此事我已应允。”
萧惠缓缓起身,与张俭一同向北而叩“陛下我等必当竭尽全力护佑幼主登基为帝望陛下在天之灵庇护”说完两人便起身,开始忙活大军的准备事宜,大同府虽然重要,但和皇位相比却并不是那么的要紧,这一点萧惠和张俭比谁都清楚。
撤军之事赶早不赶巧,翌日,大军便整顿完毕,辽朝的士兵和大宋的不同,他们无论到哪都有马匹骑乘,马儿成了他们在草原上奔驰的双脚,所有辎重也都由战马背负,这便是他们来去如风的原因,也使得他们进攻与撤退的速度非常快。
城门缓缓打开,而此时大宋的军队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夏竦孤零零的一人站在城门外,向张俭微微行礼,张俭亦然,两人对视一眼便同步而行,他们所走过的地方便是大宋为辽朝划好的道路,这一路上夏竦要一直和张俭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