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忠于皇帝的思想是绝不会动摇的,虽然耶律重元也是皇族,但他毕竟不是正统,萧惠自然不会率军帮助他,他现在所犹豫的事近在眼前。
回过神来看到颤抖不已的使者,萧惠正色道“使者怕是想叉了,本将军不是在考虑帮助何人,我是陛下的臣子自然也是皇长子的臣子只不过大军要是现在赶回上京城,大同府必然不保”
原来如此,使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还担心自己被萧惠杀了祭旗,现在看来并不会如此,看来皇妃娘娘并没有看错萧惠,但是怎么没见到张俭他可是陛下最信任的人。
自始自终也不见萧惠提其张俭,使者只能开口询问“不知左丞相现在何处”
提到张俭萧惠便怒发冲冠,望着使者道“陛下奇袭大宋皇帝御帐营地的计谋便是张俭所出,要不是他夸下海口陛下也不会战死鸳鸯泊”
使者脸色变了变,没想到陛下战死之中居然还有这么一场隐秘,但响起皇妃的交代,使者还是皱眉说道“能否让我去见一眼左丞相”
“见他作甚”萧惠不满的忘了一眼使者,在他看来张俭是死有余辜的人,即便是往日的好友,也不能原谅他的这种愚蠢
使者摇了摇头道“并不是我有私心,而是皇妃特意交代。”
萧惠笑道“难道你能代替皇妃不成现在有资格审问张俭的也只有皇妃而已,你是何人”
使者点头道“将军说的没错,的确只有皇妃能审问张俭,但我也能代表皇妃与他说几句话这便是凭证”
所谓的凭证不过是块玉石而已,但在萧惠接过后便大惊失色,这块其貌不扬的玉石居然是萧挞里身为皇妃的册封玉牒这东西对现在的皇妃来说简直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居然能交给眼前这个人,这说明他是皇妃的心腹之臣。
既然如此,萧惠也不好拦着,但是他却要知道此人究竟是谁“既然阁下是皇妃的心腹之人,那为何老夫没见过你毕竟上京城中数得上号的朝臣老夫都是见过的”
直到此时他才掀开头上的兜帽,苍白的头发露出,使者微微一笑“伯仁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才几年未见就把老夫给忘了”
萧惠惊的站起,指着眼前白发苍苍的老者叫道“是你你不是被到长宁军了吗为何会成为皇后的心腹”
“哈哈,我刘六符可不是那么容易被陷害的人,萧耨斤可害不死我”
萧惠奇怪道“那这么多年为何没听到你的任何消息,还有你这头发为何”
刘六符微微摆手道“当年被后党之人诬陷老夫收受宋人贿赂,老夫泣血上奏而不得赦,自此之后便一夜白头,但谁知陛下困母收权之后,也没有重用我的意思,谁知陛下御驾亲征之时,突然传旨与我,命我为不测之后的托孤之人。如此邀天之幸老夫到现在还觉得在做梦嘞”
萧惠点了点头“如此说来便是了,当初陛下曾说过,如若他遭遇不测,当按遗诏行事,但却没有说遗诏置于何处,原来是在你的手中”
刘六符起身对萧惠直直的拜下“此事不得拖延,我大辽现在已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陛下曾说过这一战不能输,一旦输了必会使大宋崛起,凌驾于我大辽之上,现在看来陛下的预言已成,现外患未除,内忧又起,此乃万急之时,还望伯仁助我大辽”
萧惠赶紧还礼道“远山兄,你这是那里的话,萧惠承陛下恩情多年,即便是西夏一战输了陛下也未曾多言,现在遇到这种事情,定然是辅佐皇长子荣登帝位”
刘六符道“好如此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