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七得意的笑了笑“马学士离开之后殿下便知道了小吏的难缠,用了赏罚之法和军训生生把他们的懒散给改了”
听完霍老七的话后,马元方摸了摸下巴苦笑“也只有殿下才能用这种方法,常人万万使不得,你去通传就说老夫来了,在花厅恭候殿下。”
“学士慢坐,小的这就去。”
看着一溜烟跑走的霍老七,马元方端起面前的茶碗苦笑“太子殿下还真是胡闹,赏罚之法虽好,可白身与官身之间的隔阂也就没了,有辱斯文啊”
在马元方看来赏罚之法虽好可破坏了官场的政治生态,如果整个大宋都是如此将多出多少官身的人来此时只能在开封府绝不能推向其他府州,大宋本就冗官,长此以往将增加多少官身,殿下想当然了
“马学士今日为何得空前来难道是不放心孤治下的开封府”
赵祯笑眯眯的走进花厅,霍老七说马元方回来了让他很惊讶,官员很少回到原先的府衙这对继任者来书是不敬,但赵祯了解马元方的为人,所以才有说有笑的走来。
“这可不敢,太子治下的开封府已经大不相同,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老夫此次前来为的是佛道二教”
“马学士什么时候成了说客”赵祯奇怪的看着马元方,佛道之事怎么和他扯上了关系
马元方苦笑道“是皇后娘娘命我前来询问的。”
赵祯想了想就明白了,身为天章阁直学士的他相当于皇后娘娘的秘书,看来皇后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不错,便派他来询问,说是询问其实就是问话,毕竟没向她上报就杀了吕洞宾和慧德,刘娥能忍到现在也是难得。
“孤也不和你说些别的,那一僧一道本就该杀,一个欺君罔上,一个蛊惑民心使得百姓家破人亡,难道不该杀”
赵祯目光灼灼的盯着马元方,他称得上是直臣,其中厉害应该能分得清,君子欺之以方用在他身上正合适。
“额话虽如此可大辟极刑都要上报官家,现在皇后监国为何殿下不上报请娘娘勾绝”
面对他提出的疑问赵祯早有计较,皇后就是抓住这种事情问罪,她聪明的避过对错,而是用规则为难自己。
“孤是怜悯他们,用折杖代代替大辟之刑,谁知他们的身体如此孱弱,之单单几下便一命呜呼,真是天不垂怜啊”
马远方苦笑一下“折杖岂能用在大辟之上”
“那怎生处置难道让孤他二人放了不成这样一来国法何在天理何在天家的威严何在”、
赵祯的话让马元方不知如何回答,殿下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错,如果是一般人便算了,可涉及到佛道二教便麻烦了,道教是大宋的国教,而佛门在大宋的地位也不简单。
见他为难赵祯便笑道“你直接把孤的话告知皇后娘娘便是,孤自有应对之法”
马元方无奈的离开了,今天他来本事带皇后问话,既然太子说了便如实上奏便是,太子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绝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其实马元方前来就是走个形式,皇后的心思赵祯能猜的出来,一是作为外人看,另一个是让自己收敛一下不要目无尊上,如果皇后真要斥责自己,早就召自己入宫了,还会拍马元方这样的直臣前来问话
彭七送走马元方后回到花厅“殿下此时还未了解”
“你以为呢佛道二教岂是好相与的何况孤杀了他们的徒子徒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