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官家驾崩后便可在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出面,自诩正义的收获权利
谁能想到平日里跟随丁谓趋炎附势的小人曹利用才是真正窥伺权利的毒蛇谁又能想到皇后娘娘的小同乡杨贤妃才是真正窥伺皇位的毒妇
在送走曹利用之后,丁谓独自坐在水榭的石凳上,茫然的望着天空喃喃自语“曹利用是赵元俨的人这说不通,两人并未有什么交集,而且如果真是如此以赵元俨的谨慎绝不会让曹利用透露出来,这应该是曹利用的试探,可他身后的人到底是谁”
他不傻,曹利用的试探他岂能不知,当时有点怀疑,可事后静静的想想也就能看透。
迷茫,丁谓第一次感觉到迷茫,往日里朝堂的动向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也很容易判断谁是需要讨好巴结的人。可自从官家病重皇后监国之后,朝堂这潭水就被搅浑了。
自己对权利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也在后党中越陷越深,他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只能跟着皇后一条路走到黑,太子已经识破了自己的骗局,想重新获得他的信任太难了。
可皇后不知为何总是回避临朝称制的话题,只是说暂时监国以后还政太子,这和之前的计划不一样
难道皇后和太子达成了什么约定不成
多年培养出的政治嗅觉让他瞬间就开始警惕起来也越来越接近真相如果太子和皇后没有约定,两人就不会配合的这么好,太子只是进行日常的观政,也确实是这么做了,没有过问政事,只听不说。
而皇后也没有进一步的采取措施打击太子的威望
丁谓苦笑起来,到头来反而是自己做错了你们母子上演的一出母慈子孝的好戏,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傻子
可丁谓不服,他还要走上中书门下平章事的高位
之所以把寇老西请回来,还不就是因为自己的威望不够,假以时日便可利用寇老西的资望为自己的权势服务副相始终是副相,甚至连三司使这样使相的权利也不如。
自己只有走上宰相的高位才能一展胸中的抱负,才能让自己的才学得到证实,自己不愿意做修缮宫殿的能臣,要做也当是做一个修缮大宋王朝的人
丁谓无时无刻的用这种啊q精神安慰着自己,为他争夺权力寻找借口,可他已经陷入权利的魔爪之中,即使回想当年的抱负,也是在做无用的挣扎。cha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