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心里又很清楚,养尊处优的人很多,甚至是让人服侍,什么都不干的人更多,但那些人个个都老满长肥,一个个都像是一个大胖子,可是建文皇帝朱允文却有一些数学挺拔,以前他的身上确确实实流露出一股儒生的气质,可是现在看来他更像是一位在战场上征战的将军。
孔令生在刚刚那一瞬间,真的有那一种感觉,不是说皇帝气温错误,只是现在看来皇帝更多的像是一种战略家谋略家。
“放肆。
你当朝廷爵位是什么
衍圣公的爵位又是什么
就凭你一张嘴就要为你父亲讨要
朕要是给了你,大家都这样做,岂不是乱了套”
建文皇帝主义文艺生,大吼,孔令生立马跪了下来。
免得太监们也都跪了下来,这个时候他们心里非常的害怕。
不管皇帝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生气,至少在这个时候,皇帝的一声巨吼已经影响到了他们。
在场的有两个人不担心,一个就是李易,他清楚的知道皇帝这个时候完全是放松的状态,就算是刚刚那一句放肆,也完全没有真正生气的意思。
另一个人自然是孔令生。
他已经听出来了,如果皇帝想要在这件事情上追究的话,根本就不会听他说下去。
既然能够让他说,也就意味着这件事情在皇帝这里面是没有任何阻挠的。
“学生惶恐,冒犯了陛下,陛下开恩。”
孔令生不断的磕头请罪,就好像他刚刚真的犯了大罪过一样。
其他人都在那样跪着,整个大殿里面除了皇帝朱允文都大气不敢喘,那些人现在都很害怕,当然,也有人渐渐的明白了皇帝的意思,所以显得很是镇定。
这些年他们大多数人都了解皇帝陛下,皇帝陛下轻易不发火,就算是发货最后一个克制住,所以根本就不会这么明显的去批评一个人。
司礼监太监,李易看了看之后回首一摆,其他人慢慢的退了出去,那些人如蒙大赦,很快就离开了建文皇帝朱允文的视线之内。
接下来的对话是皇帝和孔令生两个人的,与其他人无关。
甚至说,与他都没有关系,所以,在其他人退出去之后,他也选择了退出。
站在了大门外等着。
“好了,他们都走了,戏已经演够了。
别在磕头了。”
建文皇帝朱允炆表情越来越镇定,看着下面依然在磕头的孔令生,出声阻止了他。
“学生句句属实,不敢对陛下,对朝廷有所隐瞒,同时学生所谋,是为了祖业传承。
是为父亲谋福,所以学生问心无愧。
请陛下恩准。”
孔令生似乎也非常的平静,这个时候他说出了自己的理由,建文皇帝朱允炆在上面倒是听得一愣一愣的,看来方中愈找的人确实不错,又或者说这个孔家子弟确实不错,毕竟能在他面前把这一番话,说出来的人肯定是少的。
要是随随便便来,一个人都能在建文皇帝朱允炆把这样一段话说出来,还说的那样大意凛然,甚至是皇帝不承认的话,他们就有一种能够在皇帝面前碰柱自杀的感觉一样。
“行了。
有没有隐瞒,你自己心里清楚。
朕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追究,可是你要是真想拿到这个东西,凭你现在所说的,根本还不够格你听得懂朕的意思吗”
建文皇帝朱允炆看着眼下的年轻人觉得他跟中愈非常的像,除了没有中愈的手腕和能力以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