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它就一点反应都没有了,但是我却总是会梦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梦见了一个疯女人,我还梦见了你。你说你要救我,但我好像把你弄伤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好像不太能控制的住自己。我”
颜阙用吻封住了我的嘴唇。
“没有什么疯女人。”他贴着我,与我十指相扣,轻吻着我的唇,说“不要害怕。我一直都会在。你不会伤害我的,你要相信你自己。”
颜阙问“重明。你会伤害我吗”
我摇头,“不会,永远都不会。”
我在心中发誓,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宁可伤害我自己,也绝不会伤颜阙一根头发。
就像是饭后散步一样,我和颜阙手牵着手,缓缓地走到了镇口渔船停泊的地方。
该面对和了断的事情,终究还是要面对和了断。
阿春坐在船头,坐了不知有多久。也不知是为了等我,还是他单纯只是在那里坐着。
阿春看见我,立时跳下船走,朝着我们快步走了过来。
他没有同我打招呼,只是沉默的打量着站在我身旁的颜阙。
终于,阿春转头问我“他是谁。”
我说“我同你说过的,我有个拜过天地的心上人。这就是我的心上人。”
阿春即使有心理准备,但在想法得到证实的时候,他还是以一种无法理解的眼神看着我“你和一个男人拜天地契兄弟”
我摇头“不是。是与夫妻一样的婚姻。我们双方长辈好友都是见证。”
阿春语塞,他觉得自己的三观在一瞬间坍塌了。
好一会儿,阿春方才艰难的道“你们这个样子,是要断子绝孙不成”
我说“无所谓。我只要有他就够了。至于孩子,实不相瞒,我同我父亲感情也一般般,对于家庭的温暖,更是没怎么体验过。想我这样的人,大约是当不好一个父亲的。所以,不当也罢。”
阿春再一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盯着我们看了好久。
终于,仿佛想通了什么似得,阿春冲着我摆了摆手,说“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