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
康氏一手把她抱入怀里,仰制不住地大哭道“你为何要这么懂事啊,你少懂事一点,这难你就不要遭了啊。”
许这就是命运罢,她佩家明明不显,师伯早年也只是一个累举不第怀才不遇的书生,却未料中年发达,成了臣相门上客,还收了当年年幼的太孙为徒,而师伯感恩当年祖父和父亲的关照,一朝发达恨不得立地就报,收太孙为徒没两天,就带着太孙上了佩家的门。
那是她第一次见诩儿,他瘦瘦小小比她还矮,一顿饭下来,就是有身边的人侍候,也只吃了两口饭,佩梅以为他是小弟弟,他又是客,她亲自端了碗去喂人,一口一口把一碗饭喂尽,听他让她叫他诩儿,说下次要带礼物来见她,感谢她对他的关照。
一来二去,佩梅把自己搭了进去,哪怕她如今已有悔,悔的亦不是对诩儿的承诺,而是她对家人的伤害。
苑娘表姐的意思她懂,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命,她给自己做的主,那就得自己做主下去,把命握在自己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