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太守府中,各种音乐优美,舞姬更是眼花缭乱。
不过主桌上的那群人的气氛却没多么热切。
燕王眯着眼睛望着对面的张解“这么多年难得太守大人会请我过来赴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张解笑道“您是镇守一方的藩王,我是代天牧狩的郡守,本来就应该通力合作,之前因为种种事情,大家有些误会,所以特意请燕王过来大家亲热亲热。”
燕王似笑非笑“我怎么感觉张大人这宴会有些不怀好意呢。”
对方的话他当然不信,双方立场天然是对立的,哪里可能说和好就和好,大家都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可是他又想不通对方的目的,只能不停试探,同时示意手下暗中戒备。
就这样极限拉扯,燕王什么都没试探出来,也有些不耐烦了,留在这里毫无意义。
于是便起身告辞,任对方如何挽留,也不改变主意。
张解暗暗叫苦,他能将燕王留到现在已经到极限了,不知道十一大人那边的事情办完没有。
燕王刚离开座位没多久,忽然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这里原来这么热闹啊。”
张解眼前一亮,同时又有些疑惑,十一大人怎么来这里了。
“绣衣使者”燕王微微皱眉,目光落到带头的祖安身上,还是金牌绣衣
“金牌第七不是死了么阁下是”燕王倒也没那么多顾忌,直接问到。
“金牌十一。”祖安将手里金牌展示了一下。
燕王哼了一声“现在的绣衣使者都这么没规矩了么,见了本王也不行礼”
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傲气。
祖安淡淡地答道“如果是平常么,确实应该向燕王行礼,不过今天么有些特殊,燕王你的事儿犯了。”
他的话音刚落,燕王手下那些人纷纷变色,瞬间将兵器抽了出来,形势一下子变得一触即发。
张解咽了咽口水,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十一大人不是说了去查案么,咋的这架势看着像要抓捕燕王啊。
关键是他才带了这么几个人,到底是谁抓谁啊
燕王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笑声震得整座太守府的瓦片都簌簌作响。
他霍然望向张解“好哇,我说张大人干嘛突然好心请我过来,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误会,误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张解不停地擦汗,他哪料到金牌十一会这么虎,还是在太守府中实施抓捕,都不提前通气让他有个准备。
就算这次冲突能活下来,事后逼得藩王兵变,放到朝堂上,自己这个当太守的也是死路一条啊。
他此时心中急速旋转,已经思考到时候如何把锅全甩到金牌十一身上去了。
看到张解面如土色,肖建仁心中反而平静了些,看来不是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嘛,连堂堂的太守大人都是如此,说明主要还是十一大人太虎了。
祖安将账簿拿到手中“燕王涉嫌勾结外族,走私军需,豢养私军,还请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其他人若是反抗,与谋反论处”
听到他的话,燕王的手下纷纷色变,毕竟这么多年,皇帝和中央朝廷的强大深入人心,没谁敢背下这样的罪名。
看到他手中的账簿,燕王瞳孔紧缩,立马明白了张解找自己过来是为了调虎离山。
怨毒地望了张解一眼,然后哼了一声“十一大人说什么我听不懂,随便找个册子就想冤枉本王么,简直是笑话。”
说话间大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