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说出仕的职务,只论品级的话,高出他这个正七品上的县令,整整八级。
这二嘛,蓝田县衙就在人家庄子后头,虽说是后头,却和庄子只有一条大路相隔,说成是同在一个庄子也不算出格。
整个蓝田就这一家大户,五个庄子的人口加起来,等于是蓝田县三分之一的人口了。
徐宗濂心里十分清楚,想要顺利升迁,有所作为,必须得依靠着人家县子府,才能心想事成。
还好那李县子,待人客气,处事公道,性子也是良善。
自己只要安安生生的坐它三年,不论是政绩,还是名声,那是跑都跑不掉的
弄清楚了蓝田的现状之后,徐宗濂基本是无所事事,整天安心的吃喝玩乐,轻松至极。
这几日,他又收了一房小妾,年轻水灵,貌美如花,那皮肤嫩的,啧啧啧能掐出水来
弄得他心痒难耐,夜夜都留宿在小妾房间,总是早早的熄灯上榻,极尽那缠绵之事。
今夜更是如此,来回驰骋了两次的徐宗濂,终于累的像死狗一般,却是心满意足的躺着顺气。
迷迷糊糊的刚要进去梦乡,就被一通大鼓惊醒,呼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只听那鼓声越来越急,像是催人的琵琶一般。
徐宗濂不敢耽误,生怕出现什么大事儿,坏了自己得政绩。
身旁的小妾也被徐宗濂,忽然的举动惊醒过来,爹声爹气的埋怨;
“郎君,这是何为,奴家刚刚入寝就被您给惊醒了,你配人家的好梦来,嗯奴家不依
徐宗濂看自己的小宝贝儿醒了,忍不住又上下其手,又抓又啃起来,一边抽空安抚小妾;
“哎呀我的小心肝儿,你先好生歇息,待我前去查看一番,就回来好生伺候于你,一会看我不把你弄成一滩烂泥,送你美上天去”
徐宗濂赶紧穿衣而起,说了好大一通情话,这才哄的小妾,放自己起床离开。
那小妾又被徐宗濂的一番挑拨,弄得浑身发软,娇滴滴的说道;
“那你可快点回来,奴家这正在欲火焚身,可别烧死了去。”
着急出去的徐宗濂,扭头淫笑道;
“小心肝儿你就放着心吧,烧不坏的,某家去去就来给你救火,你先忍耐片刻啊”
急急忙忙来到正堂,徐宗濂发现,县衙已经聚起了十几号人马。
徐宗濂拿足了架势,往案几前稳稳坐下,这才开口问道;
“到底是何处的鼓声,大半夜的,乱敲一通”
县丞张成陪着笑脸,上前一步搭话;
“启禀县尊,乃是开国县子府里的方向传来的鼓声。”
一听说县子府敲鼓,徐宗濂有些疑惑了起来;
“哦这李县子好好的,为何将大鼓敲起
难道是那李县子,心血来潮,半夜里要听鼓声玩耍”
主薄任行之也凑了过来;
“县尊有所不知,根据县志记载,此鼓声为李府的聚众鼓,五十年前,曾经敲打过一次。
彼时有川蜀来的贼人三十,夜闯县子府,杀人放火,他们第三代家主,亲自擂鼓聚会族人,将那三十贼人尽数砍杀当场。
只要这聚众鼓一响,李氏从陇西带来的那三百多大户,家生子奴仆,两三千壮男,便会倾巢而出,前往府邸救援。
李家庄本庄的儿郎,也会立刻前往府邸听令,便是李家庄周围的四个庄子,恐怕都要人马尽起。
属下猜测,若不是惊天的大事,也不可能敲出聚众鼓来。
这时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