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说的是一点不错,只是每个壮男,再分上一套新宅子,这又得浪费多少银钱呀,
阿郎当年接过家业的时候,一辈子,都不舍得乱花一个大钱的,
如今家主接任,上来就将咱们庄子,来个大修造,虽说都住的是满心欢喜,
可是如此这般折腾下去,这四代人积累起来的家业,可不就是要给折腾的差不多了。
若是为了住上新房,就把咱们李家的家业折腾净了,小人觉得,还不如住那老房子里,心里踏实一些。”
“就是就是,三弟这话,我也赞同,咱们李家四代人的家业,可不能一年给他弄没了,否则,这后代儿孙还如何生活
家主您说呢,小人很是觉得,不该再大力修造了,
不如这剩下的老宅子,就那样住着吧,多少年不都过来了吗,
如今能吃饱穿暖,还有地方住,已经很不错了,请家主慎重思虑。”
“请家主三思”
众人见最有智慧的马老三,都惦记着此事,也想起来了李家的家底并不算太厚实的事来。
马老三做了一辈子的账房大管事,那可是精打细算出了名的,他的顾虑该好好考虑才是。
众人都觉得,马老三说的太对了,这家家都有一大群后代,一族的姓氏,就十几大家同族同宗,后辈儿孙的事,可不能马虎大意。
这一代是享福了,后头儿孙呢,你叫他们喝西北风去,宁肯自己吃个半饱,也得留给后来人,这是傻子都知道的道理。
看着一群老头,刚才还开心的不得了,这说起又要大力修造庄子,立马都谨慎的不行。
仿佛自己,已经把祖先的家业败光了一样。
李钰觉得不是显摆,倒是很有必要,让他们见识见识,自己的赚钱能力了。
咳嗽了两声,待整个偏厅静了下来,李钰激情的演说着;
“诸位族长,族老,不必担心,我们李家经过四代的沉淀,如今也该是厚积薄发的时候了。
好叫诸位知晓,日前在长安城,我与阿耶往日的兄弟,那些朝廷的大将们,都军商议好了,
这白酒的买卖,想要做到进入天下百姓之家,非是一家两家出力就行的。
是以,那些叔父长辈们,都随了份子,凑了些银钱出来。
叫我把酿酒的作坊大力扩充,将来也好将白酒的买卖做的更大,甚至做到全天下每个角落里。
那些银钱,已经安排柳统领,带着老府兵们,天不亮就去了长安,往府里拉钱。
咱们不必害怕没有银钱使用,尽可将庄子的修造结束。”
“可是家主,那银钱也是用来酿酒的花费开支,怎敢挪用过来修造庄子。
如此这般,将来酿酒的事上,没有银钱使用,岂不是更大的危机,
倘若只是庄子里的事,还都好说,可是牵扯了朝廷那些大将军门户,岂能随便糊弄过去,
若是得罪了那些功勋贵族,阿郎已经不在,何人能够抵挡”
李忠的太公,一辈子小心谨慎,从来不曾出过差错,
这会听说,家主要将大将军们的银钱,挪来修造庄子,
吓的脸色发白,说道最后已经开始,身体轻微的颤抖了起来。
李义的太公,也赶紧站了起来支援;
“启禀家主,李大族长说的也是肺腑之言,家主虽然贵为县子爵位,可是得罪了一群的大将军,这如何使得,又如何是好啊。
家主万万不敢动用,那些将军们的银钱,我等就是住草屋,烂房,也不敢叫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