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颇有些困倦不堪,不过来日方长,
改日再来倾听,娘子的仙曲,如何”
“既如此,奴家就不打扰郎君歇息了。还不伺候郎君洗漱就寝”
“诺。”
女人随身跟着的丫鬟,留下了一个,去打洗脚水,这女人便带着另一个丫头微笑离去。
“娘子,这小郎君,定是慕名而来,可为何又这般做作,
难道花了这许多银钱,就为了吃顿席面,然后找个房间歇息一晚”
“女子嘴角挂了一丝笑意;“难说,这郎君,绫罗绸缎一身,又气宇轩昂,且饱读诗书,学问深厚。
想来其出身必定高贵,这种人思想怪异,与常人大相径庭,不可以常理揣测。”
“这公侯家的世子郎君,为娘子慕名而来的,也不在少数,哪个不是对娘子趋之若鹜。
恨不能使尽浑身解数,一亲娘子芳泽,唯独这古怪的小郎君,来了就要吃的,吃了就睡
主仆两人一路说笑,没于夜色之中。
“郎君,该起了”
抨,抨
“郎君”
李钰正在呼呼大睡,听见敲门声,烦躁的拉过被褥,盖住头脸。
抨抨抨
“郎君,已经巳时过半了郎”
“别,吵,了”
李钰坐起来大吼一声,起床气十足,昨晚在长安城转了几个时辰,累的人困马乏。
总算找到个地方,能安心的睡上一觉,这该死的大牛,把门砸的通天直响。
“启禀郎君,巳时已经过了一半,郎君平时这个点,也该起来了。”
曾贵制止了大牛继续敲门,小心翼翼的说话。
披头散发的李钰,起来开了门,又从新躺下。
曾贵站在床榻边,小声呼唤;“郎君,今日不是要进宫吗且昨日郎君说,叫我俩去东西两市,兜售五粮液”
李钰听到这里,刷的一下坐了起来,
“哎呀,可不是嘛,昨晚进宫的事儿,叫你给搅黄了,今日可不能再耽误。
对了啊贵,你快点骑马回去,拿些银钱来,将昨夜的开销平了,本郎君就去宫里。”
“郎君,小人今早就回去了,已经将账面平过了的。
昨夜的席面十四贯,咱们三人歇息了一晚,一贯。
说是郎君这屋,没住过客人的,所以要一贯,我和大牛歇息那房间不要钱,送的。”
“知道了,”
李钰站起身,开始找衣服,两人赶紧手忙脚乱的上去伺候,
“好啦,都放开,
退下
看看把我这衣衫,都弄成啥样了
一会还要去宫里呢
愣着干什么,你们会梳头
还不去叫个侍女过来。
一天天的,养着你俩,屁用都没有,羊肉倒是浪费了不少”
李钰还没有骂完,大牛曾贵就抢着往外跑,去叫丫鬟来伺候李钰穿衣梳头。
“郎君,这就是延禧门了,听说这个门距离东宫最近,不过小人是不懂的,郎君一会去问那禁卫军就行了。”
“知道了,我通行的令牌呢,带来没”
大牛赶紧送上一个小荷包,李钰接了过去。
“好啦,阿贵,你还去东市,昨天咱们卖酒的地方,吆喝的声音要大一点,我要让更多的百姓都知道咱们的五粮液。”
“郎君放心,小人回府里拿钱的时候,已经交代了兄弟们,估计这会,早就到东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