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醉了,醉的走路画圈,都画不圆,被几个侍女七手八脚的抬到了床榻上。
王可馨和司徒云砂,也酒精上头,兴奋的在李钰的屋里大声聊天。
尽管两女,还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言行举止,明显是已经喝大了,只是两人自己还不发觉而已
“姐姐可知那冰镇可乐是为何物”
司徒云砂兴奋的问到,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冰镇可乐肯定非常好喝,否则,郎君为何念叨数遍,要拿冰镇可乐来解渴
王可馨哪里知道什么叫冰镇可乐,只能揣测着说道:
“我也不知具体详细,想来定是长安城里的新鲜吃食,改日也托郎君买些回来,咱们姐妹共饮。”
“郎君说是要大力养殖,弄一个产业链,也不知这链条,是皮鞭制作,还是铁锭打造”
王可馨悠悠的说道。
“姐姐何必操心那链条之事,自有郎君会去考虑周详,
来,来,来,你我姐妹再吃它一盏,如此美酒,真是叫人痴迷,
妹妹此刻,已经有些飘飘然,仿佛一种腾云驾雾般的错觉,不知姐姐可有”
王可馨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稳重和清明,:“莫要贪杯,你我姐妹就吃这最后一盏,便去歇息罢,倘若再吃下去,出了洋相可不好看”
“然也,来妹妹敬姐姐”
“好,我也敬妹妹。”
旁边夏竹,秋菊,凝萃,桃红,看自家娘子开心如此,都跟着心里乐呵。
主子天天开心,她们做奴婢的,自然是日子要好过上许多。
谁想自家主子,天天抑郁苦闷或者整日黑着个脸
自从郎君从长安城回来,已经半月有余,几乎不曾去过两位娘子屋里半步,更不曾像今日这般,召集两位娘子前来。
司徒云砂整日里,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将自己打扮的鲜人。
王可馨脸皮薄,哪会多说一句心事出来。
只天天黑着个脸,叫伺候的夏竹,秋菊,甚是苦闷不已。
那日午后,王可馨起了榻,秋菊只随口一句,娘子还不梳洗打扮。
就召来自家娘子,一个白眼,还呛了她一句:装扮给何人看去
一句话就将秋菊冲到了南墙之上。
今日看自家娘子开心成这般模样,两边的侍女都来劝说二人。
只听夏竹壮着胆子道:“启禀娘子,这坛子里,左右不过剩下些许,两位娘子再吃上两盏,也就要见底,何不一次吃个痛快”
这边凝萃看到自己主子,难得结束了半个月的幽怨,
也开始鼓励;“是啊娘子,夏竹所言甚是,既只剩下每人两盏,
娘子何不与王家娘子,吃净了,再去歇息不迟,
奴婢们定会好生伺候,娘子也不必担忧,总归就剩下两盏,且又在后院之中,
便是多贪几杯,也不妨事”
王可馨看两边的贴身婢女,都来劝说,也回想到自己最近,黑脸的次数过多,加上今日又有酒精助兴,便不再坚持。
“夏竹,凝萃都如此说了,今日姐姐就陪妹妹吃个痛快,不知妹妹可否相陪”
司徒云砂向来就比王可馨开朗活泼,直接点头同意,
“大善,姐姐既有雅兴,妹妹何敢不从你我姐妹,今晚就吃它个快活”
李钰还在梦中就被渴醒,睁开眼看看窗外,天还未大亮,
正要起身,便发现王可馨,司徒云砂一左一右,分躺在两边。
还好被褥也够大,尽可将三人覆盖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