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问到;“西市恶霸横行,为何长安县的县令,不来出面收拾”
只见先前说话的军士又接过话茬;“禀大将军,那恶霸光头的身后,
有那五姓七望的太原王氏,第二房的嫡亲次子,王坦庇佑,是以,长安县,一直不能将这毒瘤去除”
“哦居然还有世家子弟站在背后”
“正是如此,这光头恶霸,收敛的钱财,一多半都交给了这王坦,
王氏子弟又分出些许,给予万年县的县令,县丞,
这两人皆出自王氏分支,向来是狼狈为奸,串通一气。那光头被小郎君打断双腿,自由其手下痞子通报王坦,
王坦又手书一封,叫人送与万年县,县令王得富便安排,县丞王军带了三班人马尽出,
这才将半路上,前去说理的郎君抓了进去。”
“说理跟这些人能说个什么道理大朗真糊涂也”
“小郎君年幼,少经世事,想来是以为,曾贵之事冤枉,
才想要去说个道理,将那夫妻两人出来团聚,本也是善心,奈何不知这世道凶险巴啦”
“哼小小的县丞,竟不问青红皂白,就敢抓捕朝廷里,县子爵位的功勋子弟,
当真是嚣张至极他就不怕惹出祸事”
“回大将军,那王坦的书信,末将已经得手,
里面写着小郎君,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小小县子,请大将军过目。”
秦琼接过军士递过来的一封书信,仔细看了一遍,收在了怀中。
双目迸发出一股精光。
“乡下来的就能随便欺负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太原的王家,在长安的不少,那吏部的员外郎王圭,可不就是王家二房的族长”
“回大将军,那王坦就是员外郎王圭的次子。”
“哦王圭的次子好像不是白身吧”
“大将军所言不差,那王坦,在户部,是一个从六品上的郎官。”
这回答的两个军士乃是左吾卫大营里的斥候校尉,已经将大部分事情都打探的一清二楚。
左吾卫在秦琼的教导指点下,几乎没有一个是多余的,个个彪悍,能力有长有短。
这二人就是擅长侦查,与刺探敌情,如今来查李钰的事儿,简直是牛刀宰鸡。
“王坦圈养这些痞子恶霸,想来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多注意他的动向,世家子弟多目中无人,又骄傲自大,
大朗此番,将他的爪牙弄残,他岂肯善罢甘休,此人定要生出一些祸端出来,不得不防”
“是,末将遵命,还有一事,要禀报大将军,”
“说”
“是,昨夜,小郎君出来之后,那万年县的县令,县丞,
去往王坦府里,呆了一个多时辰方才出来。
三人共处一室,无下人在旁伺候,是以打探不出说了些什么”
“恩,不必理会,想来也是密谋如何对付大朗报仇,
有某家与知节在,他也不敢胡乱作为,不过跳梁小丑罢啦,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且看他们会耍出什么花样,再做计较,
你等去右吾卫大营,将事情说与程大将军知晓,
叫知节按兵不动,切勿惊扰了四方,只等着猎物自投罗网就是。”
“是”
“末将告退”
两个斥候,退出了大厅,从翼国公后门的巷子里而出,淹没在人海里。
李钰来到正厅看到秦琼正端坐其上,便上前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