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把吃过午饭的秦怀道,交给丫鬟,自己去了内宅后院,王可馨那里,半路上就碰到了司徒云砂,正好一块去了王可馨的院子,刚进小院,
李钰就高兴的扯着嗓子;“那王家的娘子,还不迎接郎君到来想煞某也。”
模仿着电视里的台词剧情,李钰浪的那是不要不要的,旁边司徒云砂和几个丫鬟,看这郎君浪的放浪形骸,也都偷笑不止。
那边王可馨正准备午休,听见这一嗓子,就赶紧起来,王可馨那里知道,这郎君在念台词,听见说,还不出来迎接,一边往外走着,一边嘴里赶紧答应;“郎君休急,奴家这便出去迎接。”
王可馨将众人迎接进屋里坐下;“郎君今日心情甚佳,可是有何高兴的事说来也好同乐。”
李钰大大咧咧的坐在太师椅上,瞅着两女,越看越喜欢,也不吭声,只把两女看的莫名其妙,各自查看自己的衣服裙子,还以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呢。
如今有了太师椅,倒是不用跪在榻上聊天了,可也失去很多乐趣,比如每个人各坐一边,想占个便宜,就很不方便,不像以前那般,都在榻上,挪挪屁股就过去了,两女自然不知道这李钰的龌龊想法。
看了一会儿,只听李钰长叹一声;“秀色可餐,古人诚不欺我也。”
众人都知道这小郎君,正经不了一柱香时间,就会露出马脚,见他如此,也算习以为常了,
李钰道;“如今,木料库房的孙管事,已经回归,第二批木料,也拉了回来,放在了砖厂里,明日便要将那两年头上的陈粮尽数拉出,再去购换一些能用的房梁,
这陈粮拉走,便空出了地方,本郎君以为,可以准备收租之事了,是以,便来找两位娘子,商议此事。
不知两位娘子,以为该当如何”
一边说一边给两人挤眉弄眼,王可馨依然是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对李钰的古怪样子,视若罔闻,
旁边的司徒云砂,看李钰的搞笑动作和语气,已经笑的浑身发抖,动作再大一点,就要前仰后合了。
只听王可馨正儿八经的道;“奴家没有意见,但请郎君吩咐就是。”
旁边的司徒强忍着笑意,也点了点头。
李钰浪也浪够了,就直接说起正事儿;“那就明日,叫二狗和候三通知下去,厂里停工几天,后日,便开始收租纳粮。”
司徒云砂道;“外院之事,郎君使人交代柳叔既可,统筹之事,有王家姐姐掌管,奴家界时,带着凝翠,桃红,与账房里的几个先生,计算出入就是。一切还按照往年的规矩来。”
王可馨道;“郎君可去通传柳叔,他自会组织护卫,府兵监管,再使候三等人,告知所有庄子,咱们的五个庄子,缴纳到也很快,本庄庄户距离最近,其余四庄,也不远,拢共两日便可,
只是别的百姓租种之地偏远,还有府里爵位的食邑三百户,一是要尽快通传,二是要排在后面,如此算来五日就能完事。”
李钰基本弄清楚了,王可馨统筹大局,柳叔具体执行,司徒云砂掌管财务,三人分红合作。自己只管发号施令,和验收,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又和两女聊了一会家常,李钰便起身带着丫鬟容娘,回了自己的屋里,如今李钰的身体,早已经康复,两女也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李钰就又回归了单身的生活,想两女的时候,或是吩咐来自己屋里聚集,或者去他们的院子里也行,整个大唐都是这样生活的,他自然也不例外。
回归平静之后,还是以前伺候他的容娘,带着三个丫鬟,侍女,继续跟随身旁,
容娘伺候了李钰上榻,就跪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