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都听的有些烦了,那个浪蹄子竟然顺着风言风语不要脸的去找他,真真是气死我了,好歹也是陛下的才人,这种破烂事儿传出去了多难听
本宫不杀她性命难道留着过年更消不下我心头之恨,该死的贱人,勾引谁不行,非要来害我儿的名头,我再杀她一次都不解气的。
怎么着可是为了那浪蹄子的死,想要闹腾些动静吗他心疼也没用,人我都已经杀了,救不活的。
明天你就去,你去他宫里一趟,你亲自告诉他,说清楚点,叫他给我安安生生的,玩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我给他安排那六七十个罪臣的家眷里,都是个顶个好看的上等货色,其中母女就有十几家,不够他爽快吗
还不够她玩的真要是不够,也好安排,他二房家族里多的是上等女人,玩着还安全,又都是忠心耿耿的,怎么玩都不会过火。
真想要女人又脸皮薄不好张嘴说出去,也很简单,本宫来开这个口,不用他去难为情,更不用他掉这个脸面,我来替他张罗就是了,谁叫我是他娘呢。
这样,叫陇西那边的管事们,把闺女都拿出来,蓝田这边也是,本宫叫人传话下去,那些管事们不得乐坏了
想要女人多的是,以后再敢乱碰皇帝的女人,我把他两条腿全部打断喽,别想着我脾气好就来蹬鼻子上脸的。
“那些女人皇帝就是一辈子不用,也不劳累他个不要脸的去帮忙,传出去成何体统
像什么话再有几次,铁定要把他名头坏透的,真是个不叫人省心的东西。”
别看长孙氏话说的挺厉害,可是面上根本没有一点恼怒之情,仿佛祸害都是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而起,自己的大儿子是个受害者一样。
想要禀报重要事情的夜庆芝愣了,先是被勾引起压制心底的事情,这会又扯出来惊天的事情。
夜庆芝咽下去一口唾沫,湿润着发干冒火的嗓子眼儿;
“娘子不会是杀了那个梁才人吧天爷呀”
“怎么我不杀她留着生孩子你以为皇帝是个草包”
“留着祸患无穷,早晚有一天会被查出来的,与其到时候麻烦,不如趁早快刀斩乱麻,去了祸根安生。”
“不是啊娘子,大小也是个才人,娘子您就那样杀了”
夜庆芝哭笑不得,还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
“是她自己坏了宫里的规矩,我掌管着后宫所有的佳丽,拥有生杀大权,打死她也是她咎由自取。
怪不得他人,本宫也不是歹毒之辈,没有叫她受罪,一仗就结束了她的性命,还给她留了全尸,
又打发她家里人三百贯银钱,又三十匹布,十匹绸缎,二十车谷米,这些足够陪她性命了,她家老爹不过就是前朝的县令,近些年的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样,所以还感恩戴德呢。”
“唉”
光着身子的长孙氏往前倾斜着身子,有些不高兴了;
“庆芝你因何叹气”
“臣是想着,娘子这些个事,早晚要被皇帝猜忌的,好端端一个大活人,被打死了,这怕是隐瞒不了多久的。”
“你以为皇帝是个傻瓜吗恐怕不要多久就能猜到的,算了算了,一个不起眼的女人,皇帝也犯不着去找我儿的麻烦,你还是说说那泼皮到底怎么回事,你慌里慌张的闯进来
我知道你的,这么些年了,你从来都是把规矩守的甚严,不经禀报,且擅自闯进来我这里,这还是头一遭,所以我也猜到了,必定是他个不要脸的闯了祸事,
否则你不会慌张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