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咳后来呢阿公怎么不说下去了”
正在讲故事的孙思邈忽然就闭口不说端起了茶碗,弄得意犹未尽的李钰不由自主的就询问起来。
孙思邈眉毛挑了一下,看向李钰的眼神各种味道都有;
“后来”
李钰并没有躲避道门第一大能的眼神,而是天真烂漫的对看着孙思邈。
“是啊,就是后来呀孙还没有听过瘾呢,阿公就停下了,真是的。”
“哈哈哈哈,有趣,当真是有趣至极,老道能明白,你这一声阿公叫的发自肺腑,好孩子,这一点可取。”
李钰瞪大了眼睛,前世就喜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理又冒头了;
“阿公快说说后来吧,孙想知道皇帝在那一夜写了什么,哦对还有后来怎么样了玄武门之变背后真正的故事,到底是怎样的来去”
“你着急什么写了什么不能告诉你,于你成长不利。所以你就不用再问了。”
“那,后来怎么样了,怎么折腾的玄武门之变,这个总不算大事吧”
“不算大事造反还不是大事那你跟老道说说什么才算大事”
“额好吧,孙的意思是,朝廷的事情再大,在阿公这里都是凡尘俗世,当然不算多大了,孙觉得,怎么才能顺天应地,找到彭祖的那些手段,才算真正的大事儿,阿公您说是不是”
孙思邈的眉毛狠狠地跳动几下,放下了茶碗盯着李钰;
“换个人来说话,应该会说,道门的事情对我来说最大,没想到你会说这些连遮羞布都拿掉不要了,看来老道真是小看你这外来人了。”
孙思邈又一次的阴阳怪气,旁人或许听不懂,李钰可是每次都要心神俱震,尤其是这一次,直接点明李钰不是本乡本土出生,而是外来人,叫李钰端着茶碗的双手都颤抖了起来。
对于李钰的颤抖,孙思邈只看了一眼就不再关注,减少了李钰的尴尬。
“呵呵,孙子想事情喜欢中宫直进,不喜欢拐弯抹角,阿公恕罪。”
“嗯,恕你无罪。”
“谢阿公。”
“说说吧,为何你要那样说”
“额,孙子以为,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够用就行了,因此不算大事儿。”
“是吗那你为何还要疯狂的敛财呢据老道所知,你二房的钱财本来就多的不行,只是遵守祖训,不动祖宗产业,所以历代族长都自食其力。
可是即便如此,你们二房每年的收入还是有一些的,足够你吃喝不清,你为何还要弄出许多与民争利的事情
这一点你又该怎么自圆其说”
“这个简单啊,孙想做一个与世无争的地主爷,要不就不动,要动就做到最好。
凡人想做一个地主大老爷无非就是拥有多少土地,多少努仆,可是真正的智者会居安思危,走一步往前看百步,而非十步。
那么问题来了,土地和努仆,多到一定数目的时候,就会因为数目的增加而引起本质的变化。
比如,一个人,财产多到富可敌国的时候,他就拥有了被怀疑的实力,这个时候,要是没有足够的本钱自保,他就是朝廷和达官贵人们嘴里的肉,所以他必死无疑。
更别说奴仆多到超过一定的数目之后,朝廷更是忧心如焚,恨不得立刻灭杀之,这个和功高震主,引起皇帝猜忌而招惹杀身之祸有异曲同工之处。
所以,根据孙猜测,做个大大的地主老爷,本身就是一个很有风险,而且命不长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