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指挥着护卫将死猪开始过称,刚挂到称勾上酒楼偏门里就跑出来一群拿着棍棒的伙计,差不多有三十多个,叫喊着冲了出来,那酒楼的掌柜立马挺直了腰杆子,指着李钰一群人大声吆喝起来;
“上把他们全部打断一条腿,今天叫他们知道我清河崔氏也不是随便就能招惹的,都给我上别跟他们废话直接开打”
李钰也不是傻子,等这些人冲上来挥舞棍棒难免自己人要挨上几棍的,就在对方人马刚出来的时候,李钰就立刻提前下令;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出去十个干脆利索点,别伤人性命,也不能打断胳膊腿,只要打趴下了就行。”
“唯”
酒楼的伙计还在答应的时候,李钰手下十个护卫就冲了上来,酒楼掌柜刚下发命令,就开始短兵相接,得了先手的护卫们如狼进羊群,一顿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酒楼伙计连同掌柜的都躺在地上呻吟不断。
十个人高马大的护卫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到自家家主身边,李钰像没事人一样的李钰吩咐着;
“过称,既然管了闲事就要弄个子丑寅卯出来,叫看热闹的百姓也看个清楚,双方当事人也心服口服。”
“是郎君。”
四五个人忙上忙下的一顿,一个护卫过来两步禀报;
“启禀郎君,一共称出来三个分量的数目,一个称是一百四十三斤,一个一百四十二斤,一个一百四十五斤。”
李钰对着围观的百姓吆喝着;
“乡亲们,老少爷们们,三把称都超过了一百四十斤,很明显这家酒楼的称没有问题,而是拿称的人使了阴谋诡计,缺斤少两,而且缺的太严重,大家不信可以过来看看称,咱们也不冤枉了一个好人,也不能亏了哪一方。”
李钰的话一说完立马有几个好事儿的百姓凑了过来,李钰又安排手下再次过称,看热闹的百姓这才频频点头;
“没错,三把称都称出来一百四十斤出头,这位管闲事的小郎君没有冤枉哪个,也没有袒护哪个,这家酒楼确实弄错了数目分量”
“嗨我早就说了这家酒楼做买卖不地道,你们还不信还非要去过称,咋样我没说错吧”
“这一百四给称出八十斤,少了快一半了,老天爷,可够他娘黑了”
“谁说不是呢,人家打猎的也不容易,山里蹲点了不知道多少天,才打这一头肥猪回来,这给的也太少了吧”
“就是就是,虽说大家都是长安城里住的,可是你好歹别弄太过分呀,这都没办法替他们酒楼说话呢”
“谁说不是呢他们要是少个十斤八斤的,咱们挤兑挤兑这乡下来的猎户,你占个便宜就行了,好家伙一口气少了六十斤,俺可不能替酒楼说话,这也太缺德了点儿坏良心呐”
“嗨人家只管挣钱,谁还管坏良心不坏良心的事儿呢”
“唉你可别说,我告诉你啊,坏良心的事儿少干为好,无法善始善终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在,老天爷看着呢”
李钰不屑一顾的看看地上几十个叫疼的伙计,又扭头对着猎户说道;
“你打猎也不容易,我给你按照一百四十五斤的分量,送我府里去,你可能抗动野猪跟我走吗”
猎户看这个小郎君为他挽回损失,还出了口恶气,笑的合不拢嘴,感激的点着头弯着腰;
“小郎君您可别这样说,你给俺出了这口鸟气,还要给俺做公道买卖,又要按照最高的称给钱,您是好人,俺牛五的心也不是石头长的知道好歹
俺就按照八十斤的给您,都是俺心甘情愿的,您放心俺们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