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围在前头办手续的一大群人马,家里有孩子在十六卫的才来出钱,没有得那些还有的虽然有儿子在十六卫里,但是人家就是看个热闹,没想过出钱资助朝廷的。
结果这一听说要雕刻在功德碑上,立马就都伸着脖子,再一说出钱的人哪怕你出一贯,名字都要写上去,而且这个功德碑还要放在长安城最热闹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中间
好家伙这下不得了啦,许多人都是兴奋的满脸通红,这个时代的古人可是非常老实的,也没经历过铺天盖地的广告词熏陶,没有任何抵抗力的。
这一说要流传百世,给后世子孙观望瞻仰,立马就惹来许多激情,今天来的这些小门户,那是针对世家门阀这种庞然大物,和豪门大户这种各道州里的佼佼者来说的。
若是不和世家比,这些所谓的小门户可都是地方上绝对的高门大户了,买两个县或者一个州,李钰定出来的价钱又公道无比的,根本就没动这些人的老底子。
要是真的写在功德碑上,立在朱雀大街,那好家伙要流传多少代子孙了,谁不眼红
刘琪的桌子前立马就被重新围了起来,还有人嚷嚷着,刚才不知道底细,写的五百贯有点少了,想要再加五百贯上去凑个整数。
有人拥挤着生怕把自己的名字落下,一会儿耽误的天黑了,户部的官员都要7收工了,谁给你登记造册去
本来就不大的会场,结果这会儿刘琪的桌子前头一堆人围着十分扎眼,那太原王氏的四房族长,赶紧安排人过来询问到底又有什么新鲜事儿了。
范阳卢氏的大族长与二房的老司徒正在和荥阳郑氏的大族长说话,看见这边热闹的不行,也看了过来。
郑氏的大族长立马跟旁边的人说话;
“阿弟,你去走一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又有新的地盘要拍卖了,咱们可不能被丢下了。”
“是大兄。”
几个世家的族长正在说话的功夫,那荥阳郑氏大族长的嫡亲兄弟就走了回来,一脸严肃的说道;
“大兄,事情不小。”
“莫要慌张,所为何事你且慢慢说来。”
“情况是这样的,今日拍卖的银钱绢帛之物,要与李县伯一些拿去购买谷子酿酒的,还有一些要拿去修造天下各县的义仓,在购买粮食比储存好在灾年的时候打开义仓救济难民。
又要分给南方治理河道用一些,最后的才能落到十六卫儿郎的头上,估计也是不够用的,李县伯方才向至尊提议,自己带头出一些银钱,资助给十六卫的儿郎全部更换一遍厚实的铠甲,好叫儿郎们多一些身家性命的安全。
至尊本来不同意怕人说是搜刮民财,后头屋里的一群大臣们苦谏才说通陛下点头,不过至尊严令李族长,不得强迫逼迫任何人家,要得人人自愿才行,这会儿那些小门户的人家都在登记姓名,出身何处,和钱数呢。”
郑氏大族长可是前朝的九卿之首,非是那一般百姓,一边听一边点头;
“自古以来这兵部大事就是个无底洞,有多少钱都填不满的,今日算是卖的也不少了吧,可还是经不起划分的。
不过嘛,这给兵部十六卫儿郎更换铠甲兵器一事,我倒是很赞同的,只有咱们汉人的兵马强壮了,厉害了,那些狼子野心的异族番邦,才不敢来侵犯边关,若是咱们兵力寡弱,尽是受人欺负的下场,气死你也没办法的。”
卢氏二房的老司徒沉重的点点头;
“然也,贤弟说的一点不错,这事儿某家也是积极赞同的,朝廷抵抗不住那些野人,到时候人家杀进来又要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