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接过了秦夫人所赏赐的礼物,等那后院的管事离去,这才打开手里的木匣子,
一把古朴的青铜剑安静的躺在剑匣子里,随便谁来看一眼,用脚指头想一下都知道这是千年的宝贝
剑身不足三尺,只有两尺有余稍微有些短,保持着千年前的尺寸,剑鞘黑不溜秋的,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皮制作而成
剑柄纯铜制作,没有任何花哨的地方,连剑匣子也有些岁月了,只有红色的剑穗崭新如血,程处嗣轻呼一声;
“好剑。”
程处嗣忍不住来到李义身前,伸手去抓宝剑,嗯了一声缩手而归,一系列动作却带着宝剑翻了个身。
李钰来不及查看宝剑,惊奇的看着程处嗣关心的问道;
“兄长,可有不适”
程处嗣摇了摇头十分严肃的说道;
“这千年的宝剑有灵,恐怕要择主而事,愚兄入手只觉得冰凉刺骨,还带着些微的刺痛,阿弟可尝试拿之,看看到底如何。”
李钰疑惑的看了一眼程处嗣,又看着李义手里的木匣子,宝剑被带着翻了个身,换了剑身另一面出来,剑鞘正中两个古文字,已经不太清晰,但是仍然可以看的明白,李钰并没有出手拿剑,浑身开始颤抖了起来,惊叫了一声;
“干将”
旁边刚把右手拢进袖口里的程处嗣大惊失色道;
“什么不是吧老天爷”
李钰颤抖着拿起宝剑,又把匣子里的剑穗取出,绑在剑柄上缠好,又拿起里面的剑勾挂在自己的腰带上,
顺手抽出剑身,一股无形的冷气瞬间就倾斜而出,李义情不自禁的抱着木匣子后退几步躲避寒气,
剑身上的光刚好又反射在程处嗣的脸上,程处嗣被闪的闭上了双目,李钰从剑身里看到自己,果然还是以前十五六的样子,呆呆的又把剑身插入剑鞘,正堂里的寒气立马又消散于无形之中。
把宝剑插进去之后,李钰才发现左手拿着剑鞘的食指正在往外冒血,李钰连忙再次抽出剑身,仔细查看,
方才那通体油光发亮的剑身,隐约可见一丝淡淡的红色,李钰摇了摇头又把宝剑归了剑鞘之中,也不说给别人,只把右手拿剑,腾出左手,看着手指头流血而发愣。
李钰旁边的迎香看见自家郎君的手上没一会儿就流的半只手全是鲜血,吓得惊呼出声;
“啊郎君,您这是怎么了”
迎香着急的上前一步,抱住李钰的左手,扭头快速吩咐探春;
“快,快去请梁家的老丈人过来,就说郎君的手受了剑伤。”
“唯”
探春从来没见过家主流血,别说流血了,就从来没见过任何人敢对家主不敬,更没人碰过家主一指头,这会儿看着家主流血的左手,吓得六神无主,慌里慌张的答应了一声,就疯了一样跑出去。
旁边的前院管事李义也看到了李钰的左手,赶紧朝着旁边的几个侍女吩咐;
“快拿干净的布来,快快快”
整个正堂里因为李钰流血变得杂乱无章起来,程处嗣疑惑的看着李钰的血手,快步靠近过来;
“阿弟,怎么回事儿,刚才还好好的,这眨眼的功夫就被伤了”
李钰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兄长莫要惊慌,也不打紧的,只因为小弟未有接触过刀枪剑戟,无有什么经验,方才左手拿着剑鞘的时候,这根手指太过靠上了些,
宝剑又锋利无比,出剑鞘的时候就划过了手指,太锋利了所以没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