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没钱使用了,就想出这个办法,来嫁接到五姓七望这些世家,和那些沉淀下来的豪门大户头上,过几天那个招商会,恐怕就是宰羊的场面,到时候大家几十万,几百万贯的扔进去,又得多久才能捞回来本钱
都想挣钱我也知道,可是天下的买卖就真的只剩下这白酒一事了吗,我看未必吧,几百万贯不论扔到哪个行当里头,不能赚些银钱回来
何必非要去冒那个不必要的惊险,还要被皇家掐住咽喉要处,将来他李氏二房,好好的酿造白酒还罢啦,无非十年捞不回来,就二十年,三十年,总归要捞回来的,
若是在本钱没有捞回来的时候,再出个什么变故请问诸位,银钱也已经扔进去了,除了被继续牵着鼻子走下去之外,还有什么可以选择的
孰轻孰重诸位族人心里也仔细揣摩一番,都在心里考量考量,我说的是否在理,再做定夺也不迟。”
今日太原王氏大房派来参加聚会的是,大房的九族老王启,和王圭的次子王坦,这王坦和李钰也是个死对头,
手下总揽生意买卖的光头,先是被李钰打断双腿,后来在家里榻上修养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就被江湖上不知名的剑客割断了脖子。
结果光头的那些手下,都做了鸟兽散,又重新去找了东家,王坦的黑暗生意彻底崩溃,
又因此被自家阿耶知道了他背地里的黑手买卖,执行了家法,把他打个半死不活,躺着修养了三个多月,才能下地走路。
买卖也没了,又被阿耶打死了半条命去,王坦却不思考自己的过错之处,反而把原因找到了李钰身上,恨不得吃了李钰的肉,喝了李钰的血。
这白酒的售卖一事,如果和李钰没有关系,他王坦自然是不会参与进来任何意见的,但是这白酒是李钰酿造出来的,立马就招惹了他无限的激情热火。
前头一段日子,他不停的往清河崔氏的大房次子崔旺家里跑,就是想要组织更多的五姓七望,站出来阻止李钰的买卖扩大,
也确实收到了效果,许多大户正在左右摇摆的时候,听了那次聚会的事儿,都选择了隔岸观火,有的甚至直接回了老家,不再参与进来。
本来想要再组织一次长安城里的五姓七望门户聚会,结果那崔旺的长安主事大权,被老家开了祠堂给拿个干净。
改由他大兄崔广接任,听说昨天那崔大就趾高气昂的带着百多人马进了长安,如今崔旺没了话语权不说,还要面临族长继承人身份被夺的危机,自身都是一屁股屎,也就没了精力和兴趣,来管白酒售卖的事儿了。
王坦一直注意着自家大房的动静,看是九叔来代表大房与会,他又和九族老来往甚密,直接就紧跟着过来王庭这里,想要找准机会好好添油加醋一番。
听得王庭的话音落地,王坦立马在座位上站了起来;
“诸位族老,族叔父们,庭叔父所说,我以为不无道理的,我私下里也打听过几次,听说那一郡之城的售卖权,就要在百万贯上下,请问族老闷这何年何月才能赚回本钱,正如庭叔父所言,若是半路上再出新事,咱们参与进去之后又该何去何从
恐怕将来一旦上了人家的船,不太好下来的,还请族翁与族叔们仔细斟酌小心考量,莫要做那冲动的决定。”
大房的九族老王启也跟着站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错,庭弟说的没错,又不是只剩下了白酒的买卖可做,不卖烈酒,咱们可以卖别的吗,布匹,绸缎,粮食谷子,当铺,车马行,哪一样不能做,非要赖在这上头不活了
我们大房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