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香本来听着很舒服,但是听到这梁二最后说要全部打死,立马瞪着杏眼,轻声呵斥;
“打死什么,你把这许多人都打死在青天白日里,郎君如何去交代你说话就不能过过脑子,这得给郎君带来多少麻烦
还有,我可有问你什么了,你就抢着来说话,你哪里学的规矩
你们梁家可是咱们李氏二房家生子十九姓氏里头很大的门户,就没有教你规矩吗,今日你的吃食不准再用,饿你两顿也长个记性,下次你再来无礼我就禀告李忠大管事,记住没有”
那梁二本来就不会说话,情急之下更是说不成个一二三,这下好了,只一句话今天就不叫吃饭了,垂头丧气的抱着手;
“是韩管事,小人记住了。”
那梁大胆眼看就能请命出去,好好去耍耍威风,又被自己兄弟给搅黄了,眼睛喷火的看着兄弟,又想到兄弟本来就不会说话的事来,且又不是故意搅黄,最后无可奈何的摇头叹息
迎香看着唉声叹气的梁家兄弟,又出声安慰;
“你俩也不要如此这般,那白七的那些帮手,狗腿子一会儿就来,今日必定有你们兄弟施展拳脚的地方,若是你俩个没人的时候牛气吹的不小,上了场却敌不过人家,护不住家主,到时候可就真要请出李氏族牌了。”
这次梁大胆聪明了,生怕自家兄弟再胡乱说话,赶紧横了一步挡着自己的兄弟,行礼回话;
“韩管事放心,来多少人也不怕他们的,我兄弟二人誓死都要护住家主不掉一根头发。”
李钰在一旁听着自己的奴仆如此有种,忍不住就顺嘴夸奖一句;
“不错不错,到底是我李氏二房十九大姓出身,有种气”
李钰的话夸的梁家兄弟心里美滋滋的,正在此时那边传来一声惨叫;
“啊”
一声未停又是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午时的长空;
“啊”
原来是方才那马老四,离开这里去了马十九看守那个手腕流血的痞子旁边,马十九还在忠心耿耿的执行着族长的命令,也不管那白七手下其他旁人,
只两手掐腰,铁塔一般的把那痞子一个人,堵在墙角里许久,坚决不让这家伙跑出视线,马老四过来之后也不说话,只一把就推开了自家兄弟;
“十九,俺就不放心你办事儿的,总怕你干不好,没想到今天你做的不错,没叫这家伙逃脱,不过,你也不必浪费时间了,家主叫我来找你回去那边里。”
“可是兄长,方才族长叫我看住这人的,我不能乱走,要不然他跑开了,我找谁去,不好交差的。”
那痞子只面对马十九一个大汉,早就软泥巴一样瘫痪在地上多时了,本来一个就够他呛了,这会儿又来一个瘟神,顿时屎尿齐流,爬在地上求饶;
“好汉饶命,两位好汉饶命啊”
马老四嘴里不耐烦的嘀咕着;
“看什么看,不用看了,族长叫俺把他的手脚打断,然后咱们就回去保护族长”
那痞子听了这话亡魂皆冒,一身冷汗,他刚才趴在地上看的清清楚楚,这个胸口一层黑毛的野人大个子,一巴掌就把付大郎拍飞出去七八步,这会还在那边不知生死
脚下去就把那付旭,付老八踢的口吐鲜血,两个同伴半死不活还在眼前不远处的地上,一东一西躺着挺尸,
这会又要来打断自己手脚,还他娘的说的轻松至极,又煞有其事,这痞子如何不怕赶紧继续求饶;
“好汉们饶命,可别因为小人个瘪三,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