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李县伯那两个长安尽知又身高六尺的“小厮”,去了城外的大营里学习地理之事,难道这还不能证明,一切都和朝廷息息相关
此事必定是牵动着朝廷的中心,陛下也要十分重视的,倘若我能在这事上露个脸面,以后得事儿谁能说的清,上天要如何安排
马宾王早就死了的仕途之心,听了李钰这番话,又忍不住再次滋生出了新芽,他尽量保持着平稳的心态,又在心里深处想的开朗无比。
跟着这尊贵的李县伯,日后多的是露脸的机会,随其自然就是,若是有朝一日,能被皇帝或者哪位重臣赏识,或许还真能走向仕途
若是终身无望,那也是天意使然,岂能是人力所强求的事情,便是无望仕途之路,在这陇西李氏二房里,经过一番打拼总会有些成就的。
这李县伯待人厚道,又是个多金的财神爷,号称是时下的孟尝君,跟着他踏踏实实的干下去,至不济也能混个小福贵出来,自家人衣食住行,皆能大大的改善,这进可攻退可守的选择,恐怕不能经常遇到,我可不能将之错过。
再说了,即便自己不能出仕为官,也可为自己的子孙铺平道路,倘若跟随这李县伯半生,必定能结交一些重臣子弟,日后想要办一些事情,那就会容易了很多。
便是拼了这毕生的时光,也要为滴亲爱子马载扫荡一切不平,为马家下一代子孙光宗耀祖,做好充分的准备。
如此说来,长子马载必须要跟随在自己的身边,仔细教导于他才能寄托厚望,所以,老家的人马必须想尽办法接来长安城,才是上上之策
心里思考着马家的大事,马宾王面上不露一丝痕迹,严肃回答着李钰的问题;
“县伯放心,不过就是千里之路,宾王愿效犬马之劳,敢不尽全力乎
只有一事,还要请县伯出手相助,方才宾王心里也想着,自己跟了县伯倒是能享受一场富贵,当然是天大的喜欢事情。
奈何宾王的家人老小,却还在老家吃苦,宾王实在不忍直视,想要尽一些为人子的人伦孝道,把老阿耶,老阿娘,接来长安城里,沾光一些县伯的便宜之处。
宾王虽然心里存孝,却是在长安城里无亲无故,只有县伯对我厚恩,先是收留之情,后又托付大事看重之恩,
宾王也未结交其他有能耐的,所以厚颜相求,待我西去未归之时,若老家人来,不敢烦扰县伯照顾一二,宾王此生感激不尽。”
李钰前世里就是个大孝子,借钱贷款都要给母亲治病,这会儿听得这马大管事要尽孝心,只坐着听几句就觉得耳朵根儿舒服。
李钰心里也有一番计较的,这马管事每月三贯的银钱例子,足够他安顿一家老小了,半年之后,他若是还想不起来一家老小的事情,
不论他有多大的能耐,字儿写的再好,李钰也要把他赶出府门永不再用,对于那些富贵之后就忘本的小人,李钰可是大大的不喜欢。
再加上有大事要托付人家,自然也要处置人家的后顾之忧,要想马儿跑必须给马儿草,这个道理李钰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白白去使唤人一场,可不是能人所为,久而久之,所有人都看出来你的小聪明,大家嘴上即便不说一句,其实心里都不是傻子,肯定见你就要敬而远之的。
前世里他也遇到过许多人,总不想花一毛钱就想到处得便宜,对此李钰的评价就是寡妇梦见求,静想美事儿。
李钰可不想做那种傻子,既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