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喟叹一声,凤南析沉默下来,继续操纵着方向盘,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孩子不见了。”见他说不话,桑青夏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话一出口,鼻子便忍不住一酸
这种愧疚和恐慌参杂的软弱,让她自己都鄙视自己,但是,又无可奈何。
她没有办法找到孩子,更没有办法将孩子接回来。
她太渺小。
“我知道”见她难受,凤南析的声音也跟着压抑了几分,沉吟了半响,微微转过去,柔声说道,“我知道别怕,青夏,我来了,我在这里呢。”
这个时候,他的心中才有了几许庆幸幸亏,他在这个时候来了法国幸亏,他能在这个时候守护在她身边。
“你”桑青夏的鼻翼间酸涩了一下,却也因为凤南析的这句话,心中没来由地扬起一抹温暖。
这种感觉很微妙,难以描绘,这个时候,他们就像是一对夫妻,找他们共同的孩子,而凤南析坚实的肩膀,成了桑青夏此时最有力的依靠
有了他的支持,她才能走得下去。
“别想太多,接下来的交给我就好。”他喟叹一声,朝着她微微一笑,安抚了她几句,大掌覆上她的手背,轻轻地拍了两下呐。
感觉到她没有阻止,他的心中也跟着欣慰了几分。
只要他们在一起,只要桑青夏能原谅他,比什么都好青夏,你放心,孩子,我一定能找回来。
ben的诡计,他能看得清
“你一定要把他找回来”凤南析越是这样,桑青夏就越是脆弱,在这个时候,甚至忘了自己还恨着凤南析的事实,只记住了他们共同的爱
眼眶中涌现一股朦胧,晶莹的泪水沿着她的眼角滑下,让桑青夏不由地吸了吸鼻子,将头埋在了膝盖之中。这是一种释然的眼泪,是一种宣泄的哭泣,只因为有凤南析在旁边,所以她的心也安定下来,哭着哭着,终于抛开一身的疲惫,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你从哪里弄来这个东西”宾馆的房间中,雪梨摊开一分精致的电子地图,还没有来得及解释,赤明海就惊呼一声,打破了房间中持续已久的沉默。
雪梨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葱白的手指在地图的中央指了指“这个,就是今晚的宴会厅构造,从地下二层到楼上八层的规划,都有。”
她是特工出生,所以收集情报对她来说易如反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虽然不能设计出一分完备的作战计划,但是大厅到今晚ben出现的位置,以及调查到那边的地形,还是相当容易的。
他们知道凤南析已经来了法国,而ben诡异发出消息今晚有接风晚宴,这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形式,让人不得不怀疑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ben会在今晚有所动作,在晚宴上借人威胁凤南析而这个“人”,只可能是孩子
只是一套完备的推论体系,唯一的不足,就是他们无法推算出ben给孩子的结局是什么若是他想对孩子不利的话,他们就得在ben下手前将孩子偷回来了
“弄这个东西,不容易吧”赤明海感叹了几句,推了推鼻冬上的金丝眼镜,温文尔雅地开口,眼中却带着浓浓的钦佩。
“容易的话,对方也不是ben了。”雪梨哼了一声,朝着旁边的赤明海斜了一眼,有些不悦地抱怨,“你能不能别带你的金丝眼镜”
他这样一副“学者”的外表,让人无法和他的身手联系在一起,和他一起搭档救孩子,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
“恩”赤明海一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