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一啄,然后他稍稍移开“可以部分先补”然后,他又吻了下来。求婚成功以后的拥吻,他先“补偿”了
绵长且有力的深吻。
两人此时置身飞机上,机舱内很安静,根本不会有人过来打扰。所以,这个吻在被灌注上关于“求婚”的意义后,越演越烈,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祁漠环住她的腰,想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来。
乔桑榆自行趴过去,跨坐上了他的膝。
这是这么多天来,难得的安逸时光。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时光。
他已试图去解她的衣服,她的手也伸到他的前襟,解开了一排衬衫的衣扣可就在此时,他的身形蓦然一僵。
疼痛。
毫无预兆,席卷而来。
“祁漠”她茫然地睁眼,下一秒便着急地从他身上跳下来,问他的状况,“你怎么样我帮你叫医生”
飞机上带有随行的医生,应该正和下属在一起。
“不用。”他却骤然伸手,扣住了她的细腕,用力止住了她的脚步,“我没关系忍一忍,就过去了。”他的另一只手,还覆在自己心脏的方向,掌心疼出了湿汗,揪皱了那纯白的衬衫。
“祁漠”她低喃,从旁蹲下,任他抓着,多痛都不喊。
她陪他一起忍。
乔桑榆的眼眶微微发红,她沉默着,只能在心中默默发誓他丢失的那个家族,她一定会帮他找回来;他受的这些苦,她也一定会帮他讨回来
一下飞机,鬼头竟已跑到机场来等了。
黑色的豪车已停在了停机坪,鬼头神清气爽地站在前面微笑,身后还站了一排黑衣黑鞋的保镖。看到祁漠带着乔桑榆走下飞机,他的面色一喜,吩咐保镖止步,自己则讨好地亲自迎了上去。
“祁少你可回来了”
“魏总”还未碰上祁漠,他便被祁漠的下属拦停,元朗带着几个人从侧方过来,行色匆匆,“刚刚听说有人进了停机坪接我们祁少原来是您。”
“诶,我和你们祁少打过电话的”鬼头坚持,在被元朗清场离开之前,矮小的身形努力地蹦跶,越过元朗的高个子,“祁少祁少”
祁漠蹙了蹙眉。
他怎么积极到机场来了
祁漠只能朝元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放行,然后朝鬼头点了点头,声音浅淡“麻烦魏总了”
“哪里麻烦都这么久没见了你说我打过你那么多电话,你可算是回来见见我了”鬼头的一张脸都笑开了花,殷勤地帮忙拿东西,态度近乎谄媚,“都没吃晚饭吧我在恒盛楼包了场,一起去吃顿晚饭”
鬼头也是有事找祁漠。
在祁漠“金盆洗手”后,鬼头才深刻地学习到了一个词“平衡”祁漠现在放手不干,g市那么大块的军火肥肉,他一个人吞不下来啊若是这段时间出个新的“苗子”,他以后自己也不好过
饭桌上。
菜还没上,鬼头就忍不住提“正事”,陪着笑脸尽量说得委婉“上周末来了两个德国人,和我谈了谈,说是你的朋友,和我不熟做生意也要再考虑。你看,是不是有空,帮帮忙接个头”
引见成了“朋友”,那就一切都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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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祁漠不表态,他说完,还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绝对不会影响你的正经生意以后我们在g市也能相互照应,这关系就像亲兄弟似的”
“咳”
服务员正好过来上菜,祁漠轻咳了两声提醒,鬼头连忙闭了嘴。
这顿饭,鬼头完全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而且他心里也清楚,以祁漠的势力和人脉,就算是他金盆洗手了,他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