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黄衫侍女歪着脑袋,一脸疑惑的问道。
她手中的那一张鎏金拜帖,直接送入到白发女子雪雁手中。
肤如凝脂,三千白丝垂下,皮肤温润入玉。
这便是雪雁,这是淡淡的坐在那里,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容颜,容颜丝毫未改,可惜旧人已经不在。
“又听说柳氏奴仆之间的传言,此人来自与文都,不知是百家哪一家的学子。”那黄衫侍女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又开口道。
正在描着娥眉的雪雁,顿时呆愣住了,娥眉笔软,直接陷入到皮肤之中,多出了一个黑点。
那黄衫侍女见此,顿时惊呼,又连忙捂住了嘴巴,明白她说错了一些什么
天安城,坊间也有一些传扬,那墨家学子将雪雁给抛弃,所以再无任何消息传来。
文都,百家学子聚集之地,即使是墨家也不例外。
奈何文都距离天安城太遥远,甚少有文都学子路过此地。
“文都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拜访我难道他不知道如今的画坊被那件事缠身,颇为怪异,整个天安城士子全都退避三舍。”雪雁心中暗道,十分不解,突然心中也升起了几分期待,或许从那文都来人的口中能够得知一星半点关于那人的消息。
“给我重新梳妆,头发也上颜色,不能失利与人。”雪雁平日在画坊之中,皆都一头白发见人。
画坊之中,有一坊主,主持画坊的运作,剩下的便是一些大家,雪雁也属于其中之一,以琴棋书画为主,再然后便是一些歌舞女子。
上下尽皆都是女子,画坊不是青楼,但是却是文人流连之地,颇被关注。
在天安城之中,盛大的文会绝对缺少不了画坊的踪迹。
“是,小姐。”雪雁如今也不过三十,虽不如二八少女,却别有一番风采,容颜未曾发生过任何的流逝,唯有十年前,一夜之间白头,留下了血泪,浸染了那墨家器物,化为血雁。
画坊,乃是一艘五层高的楼船之上,长约百丈,同时能够容纳上万人。
静静的停靠在一处碧绿湖水之上,周遭也围着无数的小船只,不断的来来往往。
即使是白日,画坊周遭也十分的热闹,可是如今却是一番冷冷清清的景象。
一连几位文道修为不凡之人化为白痴,此地更是让整个天安城的文人士子畏惧到骨子之中,谁也不知那种诡异的事情,会不会从文会之中扩散到其余文人身上。
趋吉避凶,乃是任何生灵的本能,文人也不例外,他们选择停止一些活动,直到在天安城其余地方的大小型的文会未曾出现任何异样,所有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事情只与画坊有关。
画坊坊主也不甘心,几次许以厚礼举办文会,又请来不少修行者,可是尽皆无用,那等诡异事情还在不断发生。
如今整整一个半月的光景,那画坊坊主未曾有任何异动,天安城也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好似除了画坊一切平静。
带着柳氏兄妹,徐安感到颇有些狐假虎威之色,行走在大街之上,路边的行人,两边的小贩,纷纷的避开,亦或者是低下头颅。
柳氏兄妹天性纯良,可是一些调皮捣蛋的性子还是在的,尤其是柳白杨,至于那柳鸾只是爱好幻想,天真浪漫,多在市井之中寻找隐士高人,自然有时候也会认错,要是运气不好,柳白杨便会出手,暴打一番,凭空多出一些事端。
“不知徐安你胸前的的水滴宝玉是何等材质小妹昨晚查了一晚上的书籍,从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