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有为点点头,快速闪出院外,竟化为无形,如风似电,眨眼消失不见。
司马环宇将院内几位守卫打晕,立即飞驰而出,直奔司马文英的大院,此刻,他觉得也只有老祖能帮到他。
司马环宇来到司马文英的住处,此时,司马文英正在大堂内与家族人叙话,见司马环宇怒气冲冲到来,也没有问话,仿佛司马环宇如空气一般不存在,众人见老祖态度如此,也不敢搭话,气氛有些尴尬。
司马环宇跪倒磕头“环宇参见老祖,给老祖请安”。
司马文英谈起头,按着跪倒在地的司马环宇,淡淡说道“我还是有些面子不是听说我快死了,这不人家也急匆匆赶回来了,这小子还是有点良心的”。
司马端对着司马环宇使眼色,意思很明显,让他说一些使老祖高兴的话,不要把矛盾激化。
司马环宇恍若不闻,定定的看着司马文英“老祖,环宇不孝,这些年未能尽孝座前,只是老祖也知道,我之所以加入择天阁并与择天结拜,一是我看不惯咱们家族因为各种利益尔虞我诈相互欺骗,把好好的一家子弄的跟后宫争斗似的,二是我有自己的理想,想与择天一起战斗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而且,我的所作所为何尝不是给家族留一条后路,为家族积点善德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武瀛人攻打太平川借道肇州,老祖哪怕袖手旁观也不应该诓骗于我,让我对不起择天对不起择天阁,所谓君子十义,首要就是仁义,老祖陷我于不义,便是没有仁心,而且竟然关押我及我的家小,老祖慈仁何在不要说把我诓骗回来是为了保护我家小的安全,如果我说的不错,叫我让出肇州又是老祖献媚武瀛人的自保之举。但是,我想不明白,老祖就算是您如何献媚,武瀛人难道会把您当做自己人几十年来,武瀛人何尝把我们五羊派当人看了他们对我们还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哪有一点尊严您委曲求全献媚于武瀛,难道就能自保而我看到的是门派为了自保无情无义,令人心寒。老祖,现在我的妻子孩子不知道被环涛带到哪里,如果老祖还认我这个玄孙,承认我的司马血脉,将我的妻子女儿交给我”。
司马文英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捧着茶杯的双手不自觉颤抖,显然在极力克制内心的愤怒,最后实在忍不住,将茶杯用力摔倒司马环宇的头上,一声瓷器碰撞石头的细碎声,碎屑纷飞。司马环宇不避不让,跪在地上,一脸倔强的看着已经怒火万丈的司马文英。
司马文英显然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手指司马环宇,骂道“你这个不孝子孙,司马家族怎么就出来家族败类那龙择天给你吃了什么药,值得你性命相托难道你还要搭上我司马一族不成没错,当初龙择天来到五羊城,我曾答应与之结盟,但是此一时彼一时,如果择天阁势力已经转移到北方,两香和南越现在已经是独孤秀甚至是武瀛人说了算,难道我还要把家族托付给那个已经逃跑了的择天阁现在武瀛人决意攻打太平川,太平川又怎么抵挡如果咱们家族不配合,你在肇州与武瀛人开战,司马家族在南越将被武瀛人疯狂报复,甚至灭族泄愤,你厉害,你讲道义,但是我司马家族何其无辜几千人陪着你对抗武瀛人的屠刀我自私,难道你不自私好好想想,如果家族因为你惨遭灭门,你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司马环宇毫不示弱,说道“十几年,自从我认识了择天,已经基本上不与家族来往,特别是我已经说明,家族就当没有我这个人,我不要家族一份财产,甚至,家族也曾经声名过要将我逐出族谱,如此一来,我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