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秀看着沉默不语的群臣,问道“这两件事需要列为同僚共同努力,一起把事情办好。”。
独孤秀突然把目光向群臣扫视一边,问道“文华阁大学士上书房国师上官文英何在”。
群臣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上前弯腰鞠躬行礼,道“下官上官文英参见首辅大人,请问首辅大人有何吩咐”。
独孤秀面沉如水,问道“你的孙儿上官向今何在”。
上官文英吓得面色苍白,噗通跪倒“我孙上官向乃是上官一门的败类,我上官家族早已与其划清界限,请独孤大人明察”。
独孤秀面色更为冰冷,怒斥道“你孙上官向,自北鹿书院开始,经常聚众闹事,妄议朝政,多次发布与朝廷不合的不实之言,本辅念在上官一门乃是三代元老,有功于社稷,未曾予于追究,但是上官向不思悔过,去萨胡组建择天阁,并与龙择天沆瀣一气,公然与朝廷作对,更是明目张胆的反叛。你上官一门隐匿不报,多次包庇,面对几次责问均巧言令色,文过饰非,你以为我不追究你一门的罪过就不存在么本辅不忍看你上官一门因不肖子孙祸及家族你以为本辅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现在,国难当头,诸位同僚乃是国之柱石,朝廷重器,如果尔等与朝廷离心离德,朝政怎么会平稳,江山怎么会平安你们不与本辅同心,也罢,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一旦龙洲帝国大厦倾覆,尔等如何自处,尔等家族又如何立足本辅呕心沥血除了要确保帝国江山千秋万代,难道不也是为了尔等家族后代福祚绵长上官文英,本辅手中参奏你的奏折堆积如山,你出身贵族,家族传承十几代,仅在蓟蔡有田产无数,各类买卖遍及龙洲,侵占公田,劫掠农田,甚至杀人越货,垄断漕运,蓟蔡是不是你上官家的本辅因为武瀛与择天阁缠身,没有功夫整顿朝纲,而你们就此以为本辅好欺骗,搞欺上瞒下那一套,尔等的所作所为难道真的以为本辅不知特别是你上官文英,作为地头蛇,这一次迁都你私下联络部分朝廷大员准备奋起抗争,私自参奏陛下,以我独孤秀不抵抗外敌丧权辱国为由准备上书,好啊,我今天先不追究你孙儿叛乱之罪,先说说你这聚众谋逆之罪,你可有话说”。
上官文英汗如雨下,以头抢地,额头登时血流如注,哭唉道“首辅大人,我上官一门三代忠良,忠君爱国之心苍天可鉴请大人勿信小人谗言,还我上官一门清白”。
“呸”,独孤秀从几案下面拿出一摞书折,扔到上官文英面前“你自己看看,这就是你的忠君爱国”。
上官文英身躯颤抖,拿起书折翻看,越看越心惊,其中家族种种恶行一一在录,的确有大部分实情,正因如此,热血上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独孤秀看着殿下瑟瑟发抖的众臣工,喊道“来人,将上官文英家族的所有罪证分给大家看一看,尔等说一说,此等家族该如何处置”。
众臣工身形瘫软,强挺着拿过书折,也不知道看没看进去,一个个义愤填膺,在殿上大骂上官家族无耻,纷纷要求灭其满门
金旭光终于出面,问道“独孤大人,这些罪证可有实证”。
独孤秀不悦道“这些都是自新政以来大理寺刑部暗堂和各省暗探调查的结果,就算是尔等,本辅手中证据也都是堆积如山,需要本辅拿出来去一一核查吗”。
如同一声天雷,天雷滚滚,劈面而至,众人瞬间愣在当场,呆若木鸡
那兰冲跪倒“首辅大人,上官一门如此作恶多端,实乃国之硕鼠,社稷之盗贼,下官奏请判上官一族满门抄斩,罚没所有财产”。
“嗯”,独孤秀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准那兰冲所奏,上官一门抄家灭门,传召龙洲,上官文英一门所有散布在龙洲各处的人尽皆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