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康并没有回答东方裕的话,而是又转向了慕容贺,问道“国师,你与那申破天曾经比过武,你以为你能战胜申破天吗”。
慕容贺脸色发红,低头道“启禀陛下,微臣做不到”。
武德康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一个要占人家龙洲,一个要捉拿龙择天,但是,你们就是把武瀛所有人口都拿出去,能占人家几块地盘而你,连一个申破天都打不过,你拿什么捉拿人家龙择天”。
“我是个病秧子”,说着,龙袍一挥,正对着慕容贺挥去,一声如中败革的声音传来,慕容贺整个身体如被丢弃的行礼一般朝大殿门口飞去。没等落地,武德康又是一挥手,袍袖一卷,把那道身形卷了回来,轻轻放在地上“我说过,我是个病秧子,你连我都打不过,还要去擒拿龙择天”。
慕容贺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站起来,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下跪”,武德康显得有些不耐烦。
东方裕等惊讶于皇帝的通天修为,但是并没有害怕,而是说道“皇帝修为通天,定会有办法将那龙则天擒拿”。
武德康摇摇头,说道“我也没办法,我不如他,而且,你们也不会逼迫我这个老人上擂台和龙择天打擂吧”。
东方裕等人齐声道“微臣不敢”。
“唉”,武德康又是一声长叹,接着说道“我和你们反复说过,要征服龙洲必先征服萨胡,要征服萨胡靠的可不是武力,是人心萨胡与我最近,只是隔海相望,而且萨胡地广人稀,物资丰富,只要在萨胡站稳了,我帝国就不愁生息繁衍。结果你们不听劝告,一意孤行,侵占了人家的家园还要打伤人家主人,人家能不反抗萨胡自前朝同和年以来,民众疾苦民不聊生,这时候你们过去,只要给人点好吃的好喝的,让人家体会到你们给人家带去了好日子,时间一久,他们也就认了。而你们,除了军队与民挣食,你们派出去的武修更是不干好事,整天价就知道耀武扬威欺男霸女,将人家作为奴隶看待,要是你们,人家龙洲来人也像你们一般,你们会忍将心比心,我是忍不下去的,所以也不能怪了人家龙择天抓你们几个大臣你们就气炸了肺,要是人家龙择天到武瀛来在你家放一把火,你们不是要气死”。
“一口气说这么多,好累呀”,武德康咳嗦愈发激烈
“请皇上保重龙体”,大臣们齐声喊道。
“算了,什么龙体不龙体的,总归是要死的”,武德康慢悠悠说道。
“修路架桥,做些功德,稳住萨胡局势,然后再图其他”,武德康继续道“龙州方圆无边无际,但是最富庶乃禹河以南,特别是泰鲁、闽侯、会稽、南越和两香一带,这些地方都集中在东部,从萨胡出发或过海或经大关取道蓟城国禹河度大江,这一片地方就足够了,千万莫要贪吃,当心消化不良啊”。
“至于龙择天摆擂一事,我倒认为慕容贺国师亲自请大日神出山,去会会龙择天,掂量一下他的斤两,即使败了也无所谓嘛,反正一场擂台赛决定不了整个龙洲的命运。”。武德康说道。
“至于东方裕,你要对龙洲开战,那不是你早就决定的事情了吗何必问我我说了也不算,你是内阁总理,天下,不,武瀛国第一,我要阻拦,你会听吗你非要让我说话,那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