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天第一天到来,就在左少荃等会稽众官员的远接近迎之下住进了帝国的会稽皇家别院。左少荃将皇家别院装扮得甚至比都城蓟城的皇宫大院还要富丽堂皇,大殿勤政殿甚至比蓟城的皇宫大殿还要大,威武庄严,一派皇家气象。
新政帝远游会稽,圣旨早已先期下达,皇帝此行就是到各地征集粮饷为西征军补给。第一天,左少荃就奏本“皇帝陛下亲下江南,还要各地远游,十分辛苦,莫不如暂时住在皇宫别院,召集各地长官来会稽别院听取圣意,也免得皇帝陛下劳师远游,还可体现帝王之尊严”。新政帝也没有多想,本来自同和时代开始,由于被那贺兰太后禁锢在宫中,十几年没有出过皇宫,非常憋屈,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又是在最繁华的会稽,岂有不多住些日子的道理于是安心住下,吩咐随行人员,去总督府商讨粮草征集事宜,而自己则在会稽一带放心大胆的游玩起来。
谁知这一住就是半年多没动地方,那么粮草事宜怎么样呢新政帝亲自过问,随行官员吱吱呜呜,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这一日,新政帝招来左少荃,亲自询问钱粮征集事宜,左少荃答道“令狐超大人已经分批将粮草押运京城,皇上何不等令狐超大人从京城回旨再问个明白”。
令狐超与申破天陪同皇帝来到会稽,申破天属于世外高人,只听从独孤秀一人调遣,新政帝对他没有约束能力,因而一到会稽,申破天便消失不见。新政帝没有办法,也只好由他去了。至于令狐超,新政帝直接下旨给了一个钦命督办钱粮的钦差大臣,跟在自己身边也算名正言顺,再加上新政帝与令狐超梁大为康同声花不谢乃是至交好友,因此交代给他们的事情新政帝也算放心。
只不过半年之后,在会稽征集的大米一百万担,现银一千万两及其他物资分两次运往京城,再由京城分发战区之后,又是大半年,新政帝突然发现,自己的行动已经受限,皇宫别院戒备森严,再加上令狐超与自己最后一次见面是三个月前,此后再也没有音信,皇帝意识到不妙。这一天,新政帝下旨召左少荃,并没有问及别院护卫事宜,而是问粮草后续征集和分发的进展情况,才有了左少荃让皇帝等待令狐超复旨这句话。
新政帝不是那种没有心机和算计的人,唯一的缺点就是懦弱,特别是被那贺兰太后垂帘十几年之后,这种性格缺陷愈发明显,再加上被独孤秀专权,自己只是一个名义上的皇帝,自信心更加不足。又忍耐了一个月,还不见令狐超复旨,连独孤秀在昆侯益梓祁连连战连捷这样的大事也是一无所知,终于忍耐不住,下旨再次召左少荃金殿面圣。
新政帝问道“左爱卿,令狐超一去无音信,朕不知西线战事,爱卿可解朕之疑惑”。
左少荃道“皇上乃是一国之君,军国大事应该事事由皇帝乾纲独断,臣冒昧问一句,如今龙洲帝国到底您是皇帝还是独孤秀是皇帝”。
新政帝看着左少荃,心中不高兴,道“想必爱卿也知道,新立龙洲帝国效仿的是武瀛体制,君主立宪,朕已明确不过问具体的军政事务,凡军政大事由内阁集体做出决策,这是朕上位诏书早已公之于天下的,爱卿再有此一问,是何道理”。
左少荃道“陛下有所不知,虽然政体与旧日大顺朝有所不同,但是,如今只要有皇帝在,我们就是龙洲帝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