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祖爷爷被绑缚着双手,双膝跪地,眼中空洞无神,像是丢了魂魄,龙择天又走到其他人面前,都是同样如此,他找到了文美儿,文美儿似乎不认识他,双膝跪地,无神的眼睛斜向上方看着天空。
龙择天大喊“是谁是谁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突然,古寺院内火把灯光大亮,满院的香烛被突然点燃,整个古寺亮如白昼。
古寺四门突然洞开,数不清的人手持火把从寺门涌入,然后迅速分列两侧,站的笔直恭敬,像是迎接什么大人物的光临。
一个一袭蓝布衣衫,头戴儒生纶巾,手持白色羽扇的人从庙门外度着潇洒的方步款款而入,后边跟着大约四百多同样打扮的儒生,然后,那领头的儒生又款步走向古庙正殿的台阶上,那四百多儒生也随同来到台阶上,一把椅子凭空而来,落在领头儒生面前,那儒生合拢羽扇,轻撩长衫,左右弹袖,潇洒的坐在椅子上,一脸傲慢而又不屑的看向龙择天。
龙择天看了一眼那领头的儒生,不由心中大怒“这小子,我一定要活埋了他”。
那领头的儒生用羽扇一指台下的龙择天,傲慢问道“台下站立着的可是龙择天”。
龙择天满眼怒火,盯着那儒生,一声不吭。
那儒生大怒,站起身,指向龙择天的羽扇抖动不已,大声哧道“你知不知道,你就是那古代第一暴君你先是焚烧先贤圣书,接着坑杀四百六十二个儒生,你为了自己的残暴之政,不听人子忠言,不尊先贤圣道,不尊礼仪,杀伐天下,横征暴敛,为一己之功名,劳役大众,修万里城墙。为求活命,劳师远行,信术士,觅仙方,结果贻笑大方,遗臭万年。你怎么还有脸转世重生,继续你的所谓的宏图霸业你就该灰飞烟灭万劫不复,怎么还有脸苟且于世,继续贻害天下”。
龙择天听罢,怒气勃发,一股浩然正气弥漫整个寺院。他冷眼盯着那儒生,开口道“伪善的苟且之辈,人面一般的禽兽,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大放厥词想当初,人族初立,先知者结绳记事,钻木取火,尝百草,学稼穑,分部族,定婚姻,梳河道,保农桑。仁者爱人,人人爱人,百禽百兽,山花野草,莫不各寻其道,尊其所得。后,人分贵贱,贫贱不一,势大者,占百里沃土,奴役万家百姓,再自封天子,私分天下。富贵者足不出户即可尽揽天下为己有,贫贱者披星戴月,也只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富贵坐食其禄,一朝天下,世代罔替,贫贱者世代为奴,代代贫寒。尚在如此,有所谓圣贤者,订礼法,立规矩,告诫世人都去尊法守礼。我呸所谓礼法难道只为贫贱者定受了罪还不让反抗,那些所谓富贵者,却虚与委蛇,视纲常礼法于无物,却拿纲常礼法整治那些贫贱者,而你们这些吹鼓手却不知廉耻的吹嘘这是礼法,你等不要脸的腐儒可知这天下有羞耻二字我之二世,看穿天下腐儒虚伪,决意废除所谓礼法,废奴隶,分天下,重农桑,设郡县,王侯将相黎民庶民均分田到户,使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恩施天下,百姓乐业。如此而来,那些诸侯贵族,特权不再,富贵不再,而自身不能稼穑,不能工商,张口不来饭,伸手没有衣,活着不易,死去不肯。于是牢骚满腹,伙同一些同样不能衣不能食的儒生大放厥词,要复古于世,克己复礼,请问还有脸呼有不要脸的大臣当殿喊屈,说周之王封子弟功臣,自为枝辅,而我之国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