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邸劲射奴役的牲畜,哦我差点忘了,它们甚至还没有发明轮子,一个没有发展潜力的低等物种是不值得拥有和我们一样的生存空间的。”
另一位学术界老前辈讥笑应和,通过废土之地的艰苦与灾变战争考验存活下来,让他们对于学术界的未来充满了自信。
也许是为了避免尴尬。
这群仿佛站在造物主高度的身影,在轻描淡写决定了另一个物种生死存亡的过程后,又开始闲聊起了休闲碎语,从里面寻找着自嘲和讥讽敌人的冷笑话,间接释放着内心深处掌握更高等文明力量的喜悦,也在借此奚落那个仍处于落后阶段的文明。
就好比两个同时掉进沼泽泥坑的敌对可怜虫。
其中一个付出巨大代价终于找到了爬上来的方法,艰辛爬上岸后,在摆脱死亡危机喜悦的同时,自然免不了要嘲讽一下自己当初愚蠢的挣扎过程,以此奚落那个仍然还没有爬上来的更蠢蠢货,竟然还没有找到上来的方法。
他们似乎已经将自己为此付出的艰辛与牺牲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