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扶开始后悔了“我想了想,算账也不用这么急, 我们先回去做该做的事怎么样”
他的眼神灼热,然而左竹却一下子从刚刚的温情中走出来, 横眉冷脸道“不行都被人算计到家门前了,现在就要给点教训让他们看看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霍扶的心情又不好起来。
他用一种反派常用神情盯着身下偌大的别墅“也好。”
下一刻, 他就带着左竹到了一间书房前。
左竹看着他这么熟悉这里,十分地疑惑。
霍扶看出她的疑惑, 简单地解释了一下“找时间来过。”
左竹想起了霍扶曾经白天老是消失, 肯定是做了不少事,于是也没继续问。
两个人一如既往地飘在窗户外,看着书房里的三个人。
是闻也治、闻副总和闻致礼三个人。
闻致礼正在跟闻也治叙述今天发生的一切。
“你是说, 你没有从那个左竹身边查探到任何东西”
闻致礼脸上全是羞愧“大伯你不知道,那个女人简直又不要脸又狡猾, 我原本都以为将她哄住了,结果才发现她就是联合霍扶一起来耍我玩”
他不敢向闻也治说出全部的实情,毕竟最开始他接近左竹的目的就是旁敲侧击打探霍扶的消息,但是因为左竹这个女人的胡搅蛮缠, 让他忘记了自己最初的目标, 反而跟一个陌生的男人较劲, 甚至花了一堆钱。
“行了,也别找这么多借口, 就是你自己不中用。”闻也治冷声道。
闻致礼不敢再说话了。
他这个身份在外人眼里十分风光,掌管闻达集团的大伯没有任何孩子, 家业迟早是闻副总的, 而他作为闻副总唯一的儿子, 这家业相当于迟早也是他的。
可是在家里,他的大伯才是闻家真正的主人,说一不二,即使是他的父亲也必须听从他大伯的命令。
作为他的侄儿,闻致礼更不敢违背他的意愿。
就连这次去接近左竹,也是大伯给他下的命令。
其实他并不能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不仅让他派人去接近左竹,还让他的未婚妻亲自去和霍扶叙旧
这岂不是裸地给他戴绿帽子
闻致礼心里不服气,于是自作主张地亲自去接近左竹。
他的内心对大伯十分有怨言的。
即使霍扶回来了,那又怎么样现在的闻达已经不是当初的霍氏,霍扶想抢回去都没有办法。
这样还在意一个霍扶干什么他如今有什么东西值得让大伯这样的人都顾忌上了
闻致礼总觉得大伯是当初做了亏心事,如今怕这怕那、瞻前顾后。
闻也治自然看出了他的部分隐藏,太阳穴突突地发疼。
养鬼这件事一直都只有他和他的弟弟在做,对家人则瞒得紧紧的,所以人面疮也只有他们俩中招。
他不指望如今还年轻的闻致礼看出他的难处,但是也不想看到他擅作主张、愚蠢行事。
闻也治本意是让他找一个比较适合的年轻人去接近左竹,哪里想到他竟然亲自出场。
这样不被露出马脚才怪
闻也治已经不想再纠结这件事,又问道“你未婚妻那里怎么样”
提到未婚妻,闻致礼更加心塞了。
“她说霍扶压根没理她。”
“真的”闻也治不太相信,“一点儿动容都没有”
“静雪跟我说,不仅没有,还把她羞辱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