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在五号楼,你知道怎样才能到上面吧。”
“命令飞冀,带大家跑起来。”
“是的。”她揉揉云翳的脑袋,他的头发和婴儿般柔软。
“不对”霆霓朝玥吼道什么情人
呵呵
不用给指示,七只飞冀立马高抬脖子,啄对准霆霓的脑袋。
云翳慌了,拉住飞冀的老大,喝止“住手你们退下去”
飞冀闻言,缩缩脑袋,退回去。
“是。那,请你们不,”玥拍拍云翳的腰杆子,他暗暗一口气,“我们马上出发,立即出发。”
云翳命令,飞冀纷纷站起,长啸一声,继续往前卖命。
这速度应该能在正午前到达,魔族夫妇朝曙雀点头肯定。一路上,夫妇还不忘在沿路催促收割,成熟的麦田在一片阴阴沉沉的黑云里热闹起来。
奔跑的飞冀一字排开,只有遇到障碍物的时候,排在后面的玥才有机会看见云翳的背影。
霆霓追上人类小孩,与她并列而行。
“那些乱七八糟的到底”
在他正要质问,农家夫妇也追了回来。
“请问”请教人类,这让他们怎么说出口呢
“你们想问怎么看出飞冀的老大是吧”她笑,然后道,“没有办法分辨。”
夫妇愣住,这是拒绝他们的意思
在失望的前方,一条在通往天际的石梯在乌云若隐若现。
小飞冀们看着石梯,露出复杂的略带惊畏的神色,渐渐放慢了脚步,不愿再往前行。
“再往下真的要步行了。”她首先跳下飞冀,让它得到解脱。
“它们似乎很怕五号楼。”天帚奇怪的道。
对于看不清的未来,尽管充满希冀,任谁都会有一丝恐惧。
“你们知道兽类小时候都通过玩耍来学会打架捕猎的技巧的吧”望着小飞冀们逐渐消失的影子,玥突然道。
这不是常识吗
“人类并不会这样,不过我们会通过玩过家家的游戏,通过角色扮演来重新演绎和巩固社会角色。”
小飞冀们也会做同样的事情,不过引导它们不是父母或是长辈,而是血脉的记忆。
保护王,成为王,只是它们童年的游戏。
以便在不久的将来能更轻松融入真正的群体社会。
它们会离开四号楼,然后找到属于自己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