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常大爷将旱烟在台阶上磕几下,别在腰上,眸子里的寒光一闪而逝,说道“喝了药,就该彻底断了念头。”
老头说完,已经有村民将药罐从灶台上端下来,倾倒在碗里。
满满一碗药,端在郝大妈的面前。
“要是治不好,我这辈子就认命了,权当娃儿苦命。”
咕嘟咕嘟
郝大妈端起药碗,直接灌进喉咙。
“啊”
刚一喝完,郝大妈莫名叫了一声,直接倒在地上。
面部痛苦到扭曲变形,嘴里吐着白沫,躺在地上不断地抽搐。
没几分钟,郝大妈翻着白眼,人不再动弹,已经彻底昏死过去。
“郝大妈郝大妈”
“完了,这下完了,郝大妈想要摆脱惩罚,这是惹得祖宗惩罚了。”
在场的人全都慌了,喊了几声,郝大妈都没有回应。
常老头嘴角浮现一抹寒意,喝道“都怪这个医生,害了郝大妈,也害了咱们村子。”
其他几人一听,火气顿时蹿升起来。
“没错,都怪那个医生,要不是他打包票,说和造孽没有关系,郝大妈也不会喝下他的药。”
“d,砸了他这医馆。”
“砸”
几个人嗷嗷叫着,攥着拳头从后堂冲了出来。
“老话说,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郝大妈,你不识趣,这就是下场。”
常老头阴测测的笑了两声,跟着走了出去。
夜不归正坐在堂中给病人诊脉,一群村民怒火腾腾的走来。
“你这庸医,没本事还敢乱治病”一个长的孔武有力的男人,直接揪住夜不归的衣领。
“出什么事了”夜不归一愣。
自己没得罪这些村民,而且,自己给开的药,按理来说,能够缓解郝大妈的症状才对。
不说这些村民对自己感恩戴德,最起码,不该是怒意相加。
“你还敢说,郝大妈就是喝了你的药之后,倒地不起。”男人揪住夜不归的衣领,作势就要打他。
夜不归眼疾手快,手搭在男人的腕上,一用力,直接将其反擒住。
“不可能,我开的药,不会出问题。”夜不归正色道。
“年轻人,你不懂得轻重,咱们村的病,那是祖宗在惩罚,这次你替郝大妈治病,反而适得其反。”常大爷背着双手,忍不住叹
气。
难道真出事了
夜不归心一紧,忙朝着后堂跑去。
“想跑快抓住这个庸医。”
“跑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把他这店砸了。”
一看夜不归要跑,几个人立马嚷了起来,有人去追夜不归,有人抄起板凳就要砸东西。
“噌”的一声,卫央从柜台上闪出,挡在众人面前。
卫央曾是雇佣兵一员,常年在杀戮中度过,身上不自觉的带有令人畏惧的煞气。
眸子中的凶煞之气,如是一尊杀神,令这些村民皆是一惊,全部被震慑住。
“先生不是跑,是去救人”卫央叱咤道。
声音不大,但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原本暴躁的村民,竟全都安抚住情绪。
咕嘟咕嘟
几个村民咽了咽口水,手里的板凳不自禁掉在地上。
“好,我们就在这等着,要是郝大妈出了意外,哼就砸了这家黑心的医馆。”常大爷率先开口。
一听常大爷这样说,其他人有了台阶,也都放出一句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