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低头笑了一声,像是疯子一般,被人拖着远离臧笙歌和孟犹怜视线的时候,猛地抬起手抓住了臧笙歌的衣袖。
那双手上透着一股纤细,衣袖微微的往上卷起,显得凌乱不堪。
臧笙歌蹙眉,那种厌恶的神色昭然若揭,虽说不上是趋利避害,但也够呛,臧笙歌感觉到金和银有些颤抖的双手一直摩挲着自己的胳膊,这才往后拉了一下。
“疯女人。”臧笙歌甩了又甩都没把金和银这个狗皮膏药给祛除。
金和银低下头,微微露出半边已经肿的很高的脸颊,却透着一股淡淡的纤瘦,她痴痴地笑了一声,透着一股虚弱“给我点酒好吗”
孟犹怜眼底流露出一丝不甘,似乎看出了臧笙歌的隐忍,她并不好戳破,只能压低声音道“十弟,我记得大武山上有一个冰窖,里面有很多涔迁从忻州运过来的美酒佳肴,小黑屋我一个女孩子都害怕,更何况是一个娇滴滴的公主呢”
臧笙歌微怔的表情,让孟犹怜更加确定,她还只是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十弟,你不会是舍不得那点酒吧”
金和银低头笑了一声,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孟犹怜,她什么心思,金和银全都知道,所以在金和银和孟犹怜对视的时候,眼神愈发的冰冷了些,只是啐了一口血水。
她金和银是最尊贵的公主,还轮不到别人来招惹,哪怕狼狈之极,也不是什么下贱胚子能动的了手的。
孟犹怜往后看了一下,这才平静的笑了一声,这才凑近些臧笙歌“十弟,能不能把她交给我啊。”
臧笙歌仍然推诿道“刚回来一定饿了吧,何必为一个阶下囚费心思呢”
臧笙歌揉了揉孟犹怜的肩膀,这才温柔的笑了一声颇为商量道“这样我都依你,你也给我一次为你做菜的机会,好吗”
孟犹怜亲了一下臧笙歌,让后者低头笑了一声,然后将其拉入怀中,眼底却带着一丝凉意“你们按照孟犹怜的意思,把她送入冰窖,另外她不是想喝酒吗尽数给她,就当是郡主给的殊荣。”
臧笙歌的声线此起彼伏,甚至连感情都不在,似乎连看都没看金和银这才被孟犹怜拉着去去了厨房。
臧笙歌临走的时候让涔迁别把臧小得太紧,毕竟要钓大鱼,吩咐别人给他治疗伤口。
孟犹怜催了促了好几遍,臧笙歌就真的去了厨房和孟犹怜一起做了饭菜。
甚至孟犹怜还让人拿了一瓶名叫“姑娘”的昂贵酒水,两人在露天的山巅上对酒当歌。
臧笙歌脸上本就透着一股白,就算被这酒水润过,也毫无变化,只是微微的闻着柔软的草味,和零零散散的风,虽然有点头疼,但却格外的让他放松。
臧笙歌微微的将身体往后靠着,让本就修长的双腿往后屈了一下,他仰着头,只是笑了好一会儿。
孟犹怜只是挽着她的胳膊,微微的往他身上蹭去,她有些晶莹的眸光看着臧笙歌,抬手拖着臧笙歌的下巴“我不想做你的姐姐,只想做你的女人。”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这才吻了孟犹怜的指尖,然后拉她的手臂将其压在身下,四条腿微微的拢在了一起,臧笙歌却清醒的很“可我想珍惜你,甚至让我觉得你是不能碰的。”
其实哪有那么多的不想碰,不过是真的不想碰罢了,臧笙歌总是能说出那些蛊惑的“况且,姐姐与我只要是一条心,彼此爱慕,又何必在意那些。”
孟犹怜眼眶几乎要红了,要知道从前的臧笙歌根本不多叫她一下,更何况是姐姐这样暧昧的称呼,她本应该高兴的,因为他的心里终于有了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