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心微微的缩了一下眼仁,他在也顾不得生气,只是蹲下去扶,只是有些被药靠的神志不清的金和银,并不能看出那是什么人,只能用虚弱的力气推搡着。
“滚开,别碰我。”金和银颤抖着身体,春凉的季节里甬道地面的青石板有点渗透阴凉,金和银低着头,似乎很害怕,缩了又缩。
许木心的手有抖,这才轻声的抚慰,他身体微微的向前倾斜“是我”
金和银耳朵有点乱,这才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她眼睛迷蒙地看着,她真的很害怕,最后才晕了过去。
许木心的深色的眼仁里竟然多了几分火气,莫盛窈只是被推搡到一边,她甚至觉得许木心这样的人看起来从来都是温润,可是现在却一身的骨气,仿佛要腰斩谁一般。
许木心尽量把小银子的头用自己的胳膊罩住,听小银子的说辞,在加上这甬道的黑,已经有了那一次那般的耻辱,相比这次莫盛窈也是要故技重施。
许木心心里有几分冷意,可是全然不能不管小银子的清白,几番周折之后,许木心心里终于想到了说辞“刚才有所冒犯,打扰了。”
莫盛窈抬起头,她知道这是许木心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她顿时已经哑口无言了,只是看着那边抱着莫笙祁的许木心。
所幸几个医者只是再后面,而许木心同她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彼此的声音,正因为这样,抱出一个女人。
医者的目光落在许木心身上的时候,同时也听见了许木心的声音,黑夜中似乎看不出来有什么大的变化,可是空气中竟然有一种说不大上来的诡异气氛“拜托几位医者在此等我多时,着实有点抱歉,我们可以走了。”
小银子终于有点老实了,乖乖的待在他的怀里,出宫门的时候,需要检查所有人,许木心只是道“倘若一个女子都能为宫中于刺杀等事项有关的话,诸位可以直接找我许府。”
医者在后面没在说话,只是依次跟着走了出去。
许木心一路上抱着小银子,放在马车上之后,他只是恍地想着宫里的那些险恶,都是他没能力保护小银子
许木心现在心里无比的职责,是他亲手推开了小银子。
手不自觉的放在小银子的头上,他揉了几下之后就感觉小银子往后缩了缩,胡乱之抓住了许木心的手,她一只手的确有点小,只是抓着许木心的三指“对不起”
“对不起总是在委屈你,一直叫你照顾我真的对不起”
不管这些胡乱之语到底是不是给自己说的,许木心都会当成是说给自己的,最终他只是为了安抚一般“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其实应该是许绯向金和银道歉
到了的时候,许木心才匆忙下来,因为实在没什么好安顿小银子的,许木心只是先嘱托那边的医者去给父亲治病。
可能在别人看来,许木心这样只是一个被感情冲昏头脑的男人,用色令智昏在形容不过,可是他知道,父亲的病已经蓄积很久了,早就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了。
所以事情的孰轻孰重总能在这种时候被分的很好,许木心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直接就抱着小银子,去了偏殿。
许木心在次看到小银子是他把父亲的事情安顿好了以后,虽然有点焦头烂额的,但他带着医者去了许府的那些客房。
许木心父亲的病情似乎有点严重,所以几个医者要住在这儿严密观测的。
许木心安顿完了以后天已经不在那么黑了,他叫那些下人们去休息之后,就像是心的归属一般往偏殿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