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慌了,完全就没想到会是这般田地,然后低着头,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我们都喝多了,对不起。”
臧笙歌刚想往旁边去的时候,金和银拽住了臧笙歌的手腕“我没觉得你过分,只是忽然想到你的孩子”
“所以我是不是坏女人”金和银看着天花板,吸了吸鼻子,这才把头低着很低。
这个骗局已经形成了,而且根深蒂固,而小姑娘却义无反顾的对骗局里的那些事物有了责任,臧笙歌的心头莫名的有些酸痛,这才道“是我的错。”
“我凭什么在什么都没准备的情况下,先动摇你。”偏偏臧笙歌什么都不能说,他感觉到小姑娘的愧疚,她可能是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可他偏偏不能把这个谎言戳破。
那一瞬间臧笙歌觉得自己才是最可悲的,他一开始为什么要设那个莫须有的谎言,这些天他过的太顺了。
金和银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才做了起来,她从后面抱着了臧笙歌,她低着头“说好了在一起,你不会反悔吧。”
臧笙歌感觉小姑娘的无助,他忽然不知道自己在这么坚持下去的动力是什么,他制造的谎言,又为什么叫小姑娘来承担。
“自从我醒来以后,你是唯一懂我的人你贴心的对我,然后帮我,有人羞辱我,也只有你出来帮我出头我真的不想在失去什么了”金和银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反正她只是把自己脑海里想了好多那些词汇说了出来。
臧笙歌反手把金和银又抵在了榻上,他没在说什么,直到小姑娘又一次试探着吻他的时候,他仿佛什么都不想管了。
臧笙歌知道自己特别没骨气,只要小姑娘哭一下他都会心软下去,所以就更加舍不得离开他,那一瞬间他真的好希望有一个人能出来代替他成为臧笙歌,也好叫他心安理得成为顾拾,永远的在小姑娘的身边。
那一晚,他们借着酒劲互相衷诉了心肠,然后抱着对方的身体渐渐睡去,离那一步终究只是毫厘,可是却都很安慰。
臧笙歌一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撕扯的那那些衣裳碎片,他整暇好房间里的那些狼藉,晚上的那些往事就像是烙印一般存留在他的脑海里。
臧笙歌去那边的橱柜里找了几年小姑娘贴身的衣裳,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她的床边,这才留下一个写有我去准备早饭的字条,才推开门往外面走。
新鲜的空气叫臧笙歌终于舒坦了一点,准备早餐的时候遇见了陶林枫,他问了臧笙歌一些问题,最后末尾的时候“对了,我才想和你说,小银子姐姐已经去她房间叫她了”
臧笙歌心头一窒,当即没一头撞死在那边,他拉着陶林枫往一边去,边走边又问“你说什么”
“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最为姐姐的她有点不放心,但也知道小银子贪睡,所以打算去叫她起来吃早饭了。”
陶林枫还没说完呢,那边的臧笙歌就已经往那边折返,陶林枫觉得纳闷,所以自然而然的酒跟了上去,他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不是,你跟着跑过去干嘛”
陶林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过去那一段路程的反正臧笙歌停下的时候,他就停下了。
那边只是传来两个人嬉笑的声音,伴随着喘气声音,臧笙歌看见了小姑娘,她穿着他给她找的红色衣裳正在那边和高高银姐说话。
臧笙歌的心忽然有点放平了,他脑海里忽然想到小姑娘的弱智问题,在一起的人为什么要脱衣裳
有些事情就是没有理由的,臧笙歌不能否认他的思想,搂着小姑娘不着寸缕的身体,他想过很多,但最后也只是单纯的睡了一觉。